幸福總是來得太快,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在說了,眼前的她是叱咤風云、不可一世的林總嗎?她自己說了喜歡我之后,好像是在一個人演戲。
也有可能她認為我接受了她,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她,有的時候我也在問自己,我喜歡他嗎?我想,從這個屋子里走出來之后我從來不曾忘過,這樣的女人又是如何讓人能忘掉的?
只是在人群中看了你一點,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有時候我會邪惡的想道,如果她是我的老婆,那么曾經那個誰給我的傷害都是無關痛癢的。
幻想終究是幻想,現(xiàn)實中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結完帳,她走在我身邊輕輕地扯了我一下,然后繼續(xù)往前走。
我回過神來之后買了一包煙,老板指了指貨架上的杜蕾斯,說道:“水果味兒的,潤滑度比較好,還有顆粒?!?/p>
我說:“我還沒找到老婆呢?買什么套???買了自己回去玩??!”
女人是大腦指示身體出軌,而男人是身體指示大腦出軌,林思思的思維比較清晰,她無緣無故地這樣做只能說真的愛我了,我想這不是夢,“走啊!”她在門口對著我喊道。
事情總是發(fā)展的太突然,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就這樣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
在她的屋子里,我看了看她的鞋架,會不會像李斯語那里一樣有的其他男人專門穿的拖鞋,仔細一看,沒有。
從塑料袋里掏出為我買的拖鞋,丟給我說道:“把鞋換上?!?/p>
我穿上了拖鞋到處看了看,這里既不熟悉也不陌生,曾經,我是以什么身份進來住的?
她打開了電視機說道:“喜歡看足球嗎?”
朱大常猜對了,像她這樣的女人對于那種哭的稀里嘩啦的韓劇并不感冒,而是喜歡看體育。
我說了一句:“喜歡?!?/p>
她回過頭來問我:“你要喝綠茶還是喝咖啡?”
我說喝紅茶,紅茶是現(xiàn)泡的茶包。
她幫我泡了一杯紅茶,倒熱水的時候看了我一眼,那雙綠色的眼睛深邃得像一灣湖水,美麗得直截了當,不經意間我會讓自己不能自拔,她把茶遞給了我,然后坐在旁邊看著我喝。
我瞬間有了一種做夢的感覺,這還是現(xiàn)實嗎?我不敢想象如果我跟他在一起之后,未來的日子會不會像以前那樣糟糕,突然有了一種攤牌的感覺,我應該告訴她:我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了。
或許他根本不愛我,只不過外表比鮮花鮮艷一些卻比煙花更落寞,只是找我玩玩罷了,就像汪晶晶這樣的女人,我決定要先把話挑明。
茶喝了一半的時候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說:“是不是不夠冰冷,接著起身拿起幾片薄冰放進了茶杯里?!?/p>
“我去那邊房間鋪一下你的床?!彼鹕淼哪莻€身影,讓我很難把現(xiàn)在她與平日里那個大步走路、雙腳交叉在一條直線上、目不斜視、長發(fā)飄飄、美麗而傲慢的林滅絕想像成同一個人。
電視柜上有幾本書,是有關房子裝修的書籍,我拿過來翻了翻,和她現(xiàn)在的家具對照了一下,我驚住了。我的天哪,光一把椅子就兩萬多,難怪電視機那么的順眼,這都是錢啊,就連書柜也價值四萬多元,還有餐桌等等,這才是黃金屋啊。
我把書又放了回去坐回了沙發(fā)上撓著腦袋坐立不安,我想抽煙,但是找不到煙灰缸,估計會被她給罵一頓,好久沒有的自卑感重新來襲了。
我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要跟她說明白然后我瀟灑的離開,第二個就是今天晚上睡到這,然后找機會跟她說明白然后再瀟灑的離開,如果我睡在這兒,她一定覺得我還愛她,又怎么能輕松的給她說明白?等會兒她一出來我就給她挑明。
她整理完之后就出來了,我站起來說道:“領導,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匯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