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贏了,這幾個毒物不走的話,那我的犧牲也太大了,本以為我的心情是特別好的,但是回到林思思的住處,剛一進(jìn)門,她就告訴我一個不好的消息:“我有了?!?/p>
“有什么了?”我緊張的問她。
她說有我的骨肉了,我很納悶的說不大可能啊,這才多長時間?。吭趺茨苷f有就有了呢?作為一個男人,面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不緊張的,我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肚子里的小孩他親爹,我堅持要林思思去醫(yī)院做個鑒定。
林思思很生氣的把我罵了,最后還說我翅膀硬了什么的,摔門回臥室了。
這一夜,我睡的沙發(fā)。
清晨的空氣一點都不好,這跟我的心情有關(guān)系,天不藍(lán),花不鮮,看啥都心煩。
噩夢一起接一起,剛進(jìn)辦公室,桌上放了一個通知書:我被解雇了。解雇書上的廢話連天,什么不遵守公司制度,不服從公司管理。。。。。。
尼瑪,老子給公司創(chuàng)造了這么多的利潤,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不過這樣也好,我再也不會跟這家公司有任何瓜葛了,此處不留爺,必有留爺處。這樣勾心斗角的蝎子窩我還能忍多久?誰又能感受我的心思?
我知道馬拉松和金子都知道這次的決定,沒辦法,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有老板能更改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當(dāng)我氣呼呼的收拾完自己的東西,走出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呂智出現(xiàn)在我身后,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臉,但是我已經(jīng)猜出她的所思所想:終于他媽的滾蛋了。
我沒有搭理她,去了財務(wù),領(lǐng)了我應(yīng)有的酬勞,如今的三萬多塊錢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以后跟這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反正被開除了,我就破罐子破摔的挺起我的胸膛往外走。
“馬尚!”是金子的聲音。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說:“馬尚,這次的事情我也是有責(zé)任的,其實我真的不想你走。。。。?!?/p>
我打斷了他的話:“行了,兄弟,什么都別說,工作不在情意在,愿你我還是好朋友,這件事不愿你,都是呂智逼迫得,本以為可以大干一場,哎!物極必反,樂極生悲啊。”
“你現(xiàn)在去哪???”他在我身后問我。
我頭也沒回的回復(fù)了一句:“找工作啊。”
通過前廳出了大門,我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這會心情卻很暢快,無比的暢快,我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后給家里打了兩萬塊錢過去了。
回到林思思的住處,敲了敲門,沒人答應(yīng),我又撥了林思思的電話,電話卻我人接聽,我從單元露道玻璃往下看去,車在,此刻的我肚子已經(jīng)餓的咕咕叫了。
我不甘心的又回去敲了敲門,門開了,一個瘋子一樣頭發(fā)散亂的人站在我的面前,林思思好像還沒有睡醒的樣子:“怎么又回來了?”
我沒搭理她,我問:“還不起床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做什么?”
“做鑒定?!蔽疫B看她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