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又啰嗦了幾句,可以跟這些領導坐在一個桌上真的是一種榮幸,這時見另外幾個桌子上的小兵們眼珠子都冒出火星子來了。
這個酒店的招牌菜也是很講究的,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也都是我以前沒有遲到過的,和這些人聊了好久終于開飯了,我不管這么多先找到李斯語再說吧,抬了抬頭四處望了望,嗯?不是說李斯語會來的嗎?怎么不見她人呢?
“李姐,來來來,我?guī)湍銤M上,你是喝飲料還是啤酒?”對面的一個部門經(jīng)理看著我跟李斯語說話。
這不就是李斯語嘛?她坐在我的旁邊也不跟我打個招呼,我還像個愣子一樣的到處望哩。
“謝謝了,其實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崩钏拐Z的拒絕總是那么的優(yōu)雅,她真美。
“斯語,是我??!”我跟她說著。
“馬尚經(jīng)理,其實我知道是你,昨天晚上你睡的還好吧?”
李斯語現(xiàn)在是話里有話而且那個語調(diào)也跟昨晚的語氣完全不同,我還沒有來得及去補充一句,別的部門經(jīng)理就已經(jīng)開始敬酒了,不知不覺身邊就一下子圍了一大圈人,這些人都輪流跟我敬酒而且都喝的是白酒,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三杯,這句話就好比在日常生活中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是一個意思。
也許我是公司里的一匹尋求伯樂的千里馬,或者是一頭被人宰殺的豬,雖然我覺得我每天的生命是那么的驚險可是這些人覺得我一邊是馬拉松的狗腿子,一邊是林思思眼里的重要人物。
主要是在他們都不經(jīng)意的回首間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叫馬尚的員工,雖然是一個小勢力而且人數(shù)也不是那么的多,但是牽扯到林思思和馬拉松就由此成了所謂的牛叉之人,再說銷售經(jīng)理這樣的畜生被我整去干雜活了,但還是不能小視,要知道銷售經(jīng)理很久以前在公司里橫行霸道的時候,別人都不敢說一句話,主要就是怕得罪了銷售經(jīng)理這條狗。
那些家伙總是想著拉我入伙自然有他們的想法,任何人之間都是為了利益,說個話還要繞個山路十八彎,當著面又不說了。
慢慢的我看東西越來越模糊了,這是我喝醉的前兆,我甩了甩頭跟這些人表示我不能再喝了:“金老大,我覺得我不能再喝了,再喝膀胱就炸了,要是萬一真的炸了,對這里的人都不好。”
“喝這么一點就不行了?”
“就是就是啊,再喝一個,給個面子,馬經(jīng)理再喝一個,以后還指望著您多多提拔我們呢,來,干了!”
我的天吶,救命啊,我遇到了琵琶男,我怎么感覺這周圍是是十面埋伏呢?
越興奮就越能喝,開始的時候是被他們逼著喝的,到了后來我的后勁比較猛,逐漸的我開始逼著別人喝了,灌我是嗎?以為我年輕就不行了?我這么能喝酒是因為我每喝一口白酒就接著喝一口白開水,那些人迷迷糊糊的沒有反應過來,我知道這個法子雖然不那么管用但是我知道能緩解暫時的應急,要不然他們輪流來敬酒神仙都頂不住。
死在酒壇子里是一種幸福,因為這樣是笑著離去的,值了!
轉了好幾輪發(fā)現(xiàn)李斯語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現(xiàn)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個她那個,對不起,可能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請批準我這么想,日久生情,日后再說,跟李斯語在這么下去的話真的不會有什么進展,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也看不到我們的未來。
我倚在凳子上,終于看見她了,她在那邊跟幾個同事聊著天,和那些愛笑的姑娘就是不一樣,李斯語的笑容總是保持著露出八顆牙齒為止。
真是仙女啊,變換的光環(huán)在身上不斷的閃耀,她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凡人,高雅的來到了人間吸取了精靈和神仙的氣質帶著無限的美艷,同時又訴說著人身上的柔情和溫暖,那雙含情美眸真切的飄蕩著寂寥,我點了一支煙繼續(xù)的欣賞著。
就在這時候偏偏一個男人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往前移動了一下繼續(xù)看,這個該死的男人又擋住了,我只好往后又移動了一下,他再一次擋住我的視線。
這個家伙真他媽的可惡,我真想拿鞋底子拍他兩鞋底子,那個家伙不就是銷售經(jīng)理嗎?什么時候他也來了?
此時此刻那個家伙正在和一個稍老的領導發(fā)著顛,跟一個公司的女孩聊得正開,笑容是那么的燦爛又是那么的銀蕩。
看到了我正在看他,他的臉一下子就繃住了,站起身來慢慢的朝我走來然后在我旁邊坐下,重新打開一套餐具給我倒上酒:“兄弟,過去的事情就讓它永遠的過去吧,我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边@個銷售經(jīng)理差點要了我的命,還以為我不知道嗎?
他也許很清楚,認為一杯酒就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拿起酒杯喝了下去:“咱們兩個有仇嗎?你當時那么看得上我只不過是各為其主吧,要不然的話我和你也許就真的成為一對神勇雙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