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ktv也不是迪廳,到哪里弄迷藥???”
“我管你那個?你想辦法給我弄去?!绷炙妓寂?。
“我不去。”我堅定地說。
“你。。。。。”
為什么要弄迷藥呢,難不成要報復這個杜躍龍?林思思說她被杜躍龍耍了一遍又一遍,這叫最毒婦人心啊。
我的最終目的是弄到迷藥,不過好像只有成人保健那里才有這種東西。
我打了個電話:“喂,斯音,來xx酒店,最好帶上迷藥。。。。”
不到半小時,李斯音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李斯音一來就開口說:“馬主任,謝謝你的幫助?!?/p>
“沒什么了,這都是小意思?!崩钏挂羰窃谡f我?guī)退才殴ぷ鞯氖虑椤?/p>
“帶來了嗎?”
“給。”她把一包迷藥塞到我的手中:“無色無味,三分鐘見效,跟喝醉酒一個樣,你要干什么?”
“別管了,跟我來,一會看我眼色行事?!?/p>
我把李斯音帶到了酒席上,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杜躍龍當然明白李斯音為何從云龍公司離開,無非就是因為他的調(diào)戲已成為了他的特權(quán)。
我私下悄悄的吩咐李斯音把迷藥下到酒里,她的手法真是一流,靈巧的小手輕輕拆開了包裝,順著她的手指縫拿了酒杯向?qū)Ψ骄淳频臅r候,趁別人不注意把迷藥撒了進去,身為一個云龍總裁的杜躍龍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居然拿起了那杯撒入迷藥的酒杯遞給了我,雖然我的大腦癡癡的停頓了數(shù)秒,但是我的手卻條件反射的接了過來。
“干!”幾個人一飲而盡。
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模糊的視線看著林思思把這幾個大男人的衣服扒了個差不多,跟脫了毛的鸚鵡一樣穿戴不一。
林思思合同都沒看一眼,拿起來直接摔在杜躍龍的臉上:“我們走!”
我是想走,但是我死死的趴在桌子上不能動彈渾身酥軟,這藥效太狠了,比喝醉了酒還要厲害,但是我的大腦卻一直起義似得命令我的眼皮不得合攏,只有林思思和李斯音知道我喝了迷藥,倆人駕著我的胳膊走出了包間。
聞著兩個美女身上的香氣,左邊是林思思的玫瑰香,右邊是李斯音的百合香氣,我耷拉著腦袋任憑他們的搖晃,低頭的瞬間看見林思思冷若冰霜的花容月貌和李斯音開朗誘人的美憾凡塵。。。。。
記得那天晚上我和林思思喝的爛醉如泥,情不自禁的在車廂內(nèi)相吻,我不介意今天可以再來一次。
“李斯音,市場部的工作,你覺得苦不苦?”我的舌頭伸不直的問。
“叫我斯音就可以了,我姐姐也這么叫我的?!彼尤粵]有回答我的正面問題,卻說了這么一句話。
林思思突然扭過頭來問:“你就是馬尚帶公司來上班的李斯音?想不到你們部門的人真是人才濟濟啊?!?/p>
李斯音甜甜的笑了一下就扶著我要走,林思思說:“馬尚留下,我要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