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一個警察擺好了一章白紙,開始給我錄口供,跟上次一個樣。
“警察大哥,我不是跟他們一起的?!眲傉f完這話,警察的眼光看向了一邊,我也跟著看了過去,墻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跟著一股更嚴肅的殺氣彌漫了整個詢問室,我滴媽啊,如果林思思不給我做辯護的話,我真的要坐牢了,這批貨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我可是真的收過他們的錢的,我有些慌了,趕緊給自己辯解這些事情。
這個警察眼神剮了我一眼瞪著我說:“我問你跟誰一起了嗎?名字,身份證。”
我伏著身子給他遞了過去,他抄下了身份證上的名字、地址和身份證號:“什么時候進的這家公司?什么職位?”
“前幾個月的時候,現(xiàn)在是庫管!”
“前幾個月是幾個月啊?說清楚!”
我悲哀萬分,我叫道:“警察同志,你們冤枉俺了,其實,俺只是個臥底!”
這個警察冷笑了兩聲:“臥底?大內(nèi)密探?哪派來的?美國情報局?我跟你說啊小子,你最好跟我老實一點好好合作,老老實實的把庫房里的貨物犯罪事實交代明白知道嗎?這對你的處境是非常的有利,你要是敢說瞎話小心我給你加刑?!?/p>
這是要逼供嗎?我問:“警察同志,請問對我的處境有好處是什么意思?”
“就是可以少判你兩年!”
這下我的腦子一下子炸了,有點耳鳴的特征,林思思不會見死不救吧,難道一開始我就進了她的圈套?
我和她本來就不和,而當(dāng)我回到這個公司的這幾個月,自從她知道了我是馬拉松的人以后,對我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大轉(zhuǎn)彎,一步一步的引我進套,他媽的,我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人?。?/p>
要是真的判了刑,拿以前損失的利益來衡量這件案子,我估計最少也得五年。
馬拉松不知道這件事,我這么干完全是瞞著馬拉松四下和銷售經(jīng)理交易的,馬拉松應(yīng)該不會把我擋成他們的同伙吧,完了完了,我雙手一個勁的在腦袋上撓,就像是一只烙餅撐子上的螃蟹一樣急。
警察問了我半天我根本就沒聽進去,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大堆的問號:我該怎么辦?
這時警察辦公室里的電話響了起來,那個警察看了我一眼就去接電話了,我心想:不可以,我不能這樣的坐以待斃,狗急了能跳墻,人急了會不會越獄?我得找到林思思說清楚這件事,這時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和力氣,站起身子來就往外跑,我的腦子里一直在想,我一定要跑出去,只有林思思才能澄清我的做法。
剛跑到樓下就聽到剛才接電話的那個警察在我身后大喊:“有人逃跑了,抓住他!”
我不顧一切的往外跑,迎面就竄出一個警察,我從他的胳膊底下快速的爬了過去,他沒有抓住我,等我突出這道防線以后,奔波在馬路上,看著車輛來來回回,行人絡(luò)繹不絕的看著我,我無心理會,只顧著一個勁的向前飛奔,但是我頓時感覺bj的警察怎么遍地都是,剛跑過第一個紅綠燈,眼前就出現(xiàn)了兩個警察,一個拿警棍,一個拿手銬:“站??!”
我從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這兩個警察的出現(xiàn)讓我死了心,我知道我累了,在這樣以沖刺的速度跑長途,我必定完蛋,我停了下來。
當(dāng)我伏著身子吐酸液的時候,一警棍落在我的后背上,接著就是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咬著牙抱著腦袋承受著這些人的大腳給我?guī)淼奶弁?,頭昏腦漲,我眼前一黑就仿佛進了地獄一般,我想殺了這些人然后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