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打卡處,汪精精還如昨天一樣等我,他見我走了過去抿嘴一笑:“馬尚,一起吃個飯吧?!彼@個年齡段的女人很迷人,不老不少成熟穩(wěn)重,有文化懂哲理,主要還是身材好,有著正常女人的胸部和誘人的屁屁,我幻想著她床上的工作也應(yīng)該專業(yè)和熟練。
“老讓您請客那多不好意思?。俊蔽倚πφf。
“喲,跟我還這么客氣?。窟€會說‘您’了?!蓖艟室馔诳辔?。
老讓別人請客尤其是個女孩,我心里很別扭。可是我身上沒多少錢,每個月我都把錢打回家,最近比較緊張家里說要買房子,我不得不節(jié)省平時的點點滴滴生活費,坐在餐廳里我點了一份自己吃的牛肉炒餅,汪精精對服務(wù)員打了個手勢說點什么都行,唯獨這個不能點,我說為什么?她說吃一次飯就應(yīng)該讓我吃好,沒有這么湊合的,我說吃一次炒餅對于我來說就已經(jīng)是過節(jié)了,汪精精白我一眼:“真給我丟人!服務(wù)員你記。水煮魚,麻辣香鍋,毛血旺,熘肝尖。。。。。?!?/p>
“行了行了,吃不了。”我趕緊打住了她的奢侈。
“吃不了可以打包啊,你可以帶回去吃,省的晚上餓?!?/p>
難得汪精精想的這么周到讓我心里一陣感動,對于我來說這些好東西讓我吃了都是浪費,當(dāng)然我也不愿意過那種天天拿泡面來度日的生活,而且吃了泡面上火不說,干什么都沒力氣。
只是那樣能省一點是一點,勤儉節(jié)約從我做起,最后我又退掉兩個菜,只留下了水煮魚和毛血旺,再加兩碗米飯,汪精精說要不咱倆喝點,我說別了,一會回不去了。
等菜一上來,我狼吞虎咽嗷嗷狂吃,太餓了,為了躲避兩個難纏毒婦的茬我在公司外邊餓了一天,突然感覺此時吃飯的形象不太好,這明顯就是個餓死鬼投胎,我慢慢的調(diào)整了自己的形象偷偷看了看汪精精,她正對著我笑,然后她隨手拿起一張紙巾輕輕擦拭著我額頭上的汗珠,我不好意思的搶過紙巾:“謝謝晶晶姐,我自己來?!?/p>
她又遞過一張紙巾來:“我很擔(dān)心你,現(xiàn)在呂智和李斯語都在擠兌你,看樣子他們正想法設(shè)法的把你擠出公司。”
就沖她第一句話我死也值了,我笑笑說:“沒事的,晶晶姐,我有免死金牌在手他們不能把我怎么樣的?!?/p>
汪精精感到很郁悶的樣子說:“哎,現(xiàn)在這社會就這樣,哪里有人類哪里就有競爭,有競爭才有動力,不管在哪都一樣,我很希望你能挺下來,更希望你能在這一直。。。。。。一直陪著我。”
我也沒想走,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不想就這樣的把工作變成太監(jiān),我得堅持下去,堅持就是勝利,像我這種沒有轉(zhuǎn)正的基層員工保底加提成也就一兩千,我以前做過這里的公益組主管,工資也比基層員工高不了哪去,就有一次公司的市場風(fēng)波事件,拿了獎金五萬元,但是這樣的事情并不是經(jīng)常有,就是經(jīng)常有的話這公司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打擊。
對于像呂智和李斯語這樣的人我只能忍,因為我是一只飛的比較低的鳥,只要一叫喚,獵人的槍就開向了我,所以我要飛的更高。
“精精姐,我畢業(yè)以后就來這個公司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公司里的這些人每個月拿那么點工資,卻天天勾心斗角,想法設(shè)法的算計別人,我當(dāng)初做主管的時候已經(jīng)夠了?!?/p>
“你可以觀察,不管是市場部還是別的部門,總會有那么一兩個人把辦公室攪的亂七八糟,如果真的沒有那就不正常了?!?/p>
吃晚飯走出餐廳,汪精精打了一輛出租車,她要我先坐進去,然后給了出租車師傅五十塊錢:“師傅,剩下的錢給他就行了?!闭f完她就走了,她說的這個“他”就是我。
我先打車去了地下室,這個地方我太長時間沒來了,不過還不錯,房東阿姨把我這里的東西保存的比較好,本來房租沒多少錢,我屋里的電腦已經(jīng)算是貴重物品了,所以房東一直替我看管著,人真好。
我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盤算著怎么跟林思思說回去晚的原因。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到李斯語那匯報我昨天的工作,業(yè)績零。
媽的,呂智搶了馬拉松安排給我的項目,業(yè)績能不零嗎?我一邊抱怨著一邊把他們倆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李斯語看著我的工作匯報笑著說:“馬尚,你要加油哦,不要給我公益組丟臉哦!”那意思就是我肯定是倒數(shù)第一,這倒數(shù)第一肯定面臨著被淘汰,這是公司的制度,馬拉松也救不了我,看著李斯語那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說:小子,跟我玩,看我不玩死你。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我要是多少有點權(quán)也行啊,我很生氣,咬咬牙轉(zhuǎn)身回到位子上拿了資料往公司外邊走,路過人事部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一個女生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我心里油然而生一陣怒火:她怎么又回來了?
喬珂莉,曾經(jīng)那個受別人利用挖苦我的人,我停下腳步看了許久,這次她穿的很洋氣,妝也畫的很漂亮,處處都散發(fā)著引誘的氣息,如果有哪個個男人稍不注意自己堅定的意志魂魄就被他勾走了,女人都是妝出來的,人靠妝,佛靠鑲嘛!
“嗨!干什么呢?還不趕緊工作?”后邊的呂智催促我。
我心里嘀咕著:這個天殺的,哪里都有她的影子,真是陰魂不散啊。我正走出公司門的時候,后邊喬珂莉跟上來了,手續(xù)辦得也太快了,我有些懷疑這是有安排的,我的心里急得跟烙餅撐子上的螃蟹一般,對手多了讓我心里難安。
“馬尚,等等我?!眴嚏胬蚪凶×宋遥骸昂呛?,當(dāng)初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我是被人指使的,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不介意?我他媽能不介意嗎?但是我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哦”就繼續(x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