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周默手指伸進去捏住他的舌,“哥哥,只是鎖了門,可沒有隔音。”
他重重一頂,周舒允差點尖聲叫出來,硬生生忍住,只是狠咬住了自己嘴里的手指。痛覺刺激著性欲,周默興奮得雞巴又脹大一圈,低聲道:“哥哥,我要操你了,不想被媽聽到就要乖乖忍住別叫哦?!?/p>
周舒允還來不及阻止,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便開始一進一出地用力抽插起來,他整個人被抵在門板上,隨著身后的動作聳動著。他繃緊著神經(jīng)生怕自己叫出聲來,繃緊的身子感受到比以往更強烈的快感,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咬著周默手指的力度越發(fā)的大。
周默就是個瘋子,他將周舒允的恐懼無助都看在眼里,卻越發(fā)的興奮起來,他抬起周舒允的一條腿按在門上,用力地頂弄著,幾乎要把兩個囊袋也塞進對方的肉穴里。肉穴因為緊張纏他纏得比以往都要緊,他將體內(nèi)洶涌的情欲全都發(fā)泄給周舒允,感受著對方的顫抖,變態(tài)地想,要是林慧茹看見這場面就好了。
周舒允再忍著不發(fā)出聲音,肉體撞擊的聲音和頂弄門板的聲音還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林慧茹又走到門前,又疑心是自己聽錯,不確定地問:“小允,你醒了嗎?”
周舒允哪敢說話,但周默卻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些呻吟聲沒了阻擋都叫囂著要沖出來,周舒允慌忙捂住嘴巴,無助地回頭看他。周默低低地在他耳邊道:“哥哥,媽已經(jīng)問你第二遍了,你再不回答,她怕是要去拿鑰匙了?!?/p>
周舒允憤怒地瞪著他,周默笑道:“好,我不動了,你先把她打發(fā)走。”
他說完果然停下,飽受摧殘的身子乍然被放過,他脫力地往后倚靠在他懷里,分明是這個人把他逼到這個境地,可他此刻能倚靠的居然只有身后這個人。門外的林慧茹已經(jīng)讓鐘姨去拿備用鑰匙了,周舒允忙道:“不要!我洗個澡,很快就…啊…”
周默這個瘋子,居然在這個時候操干起來,周舒允猝不及防地尖叫一聲又很快狠狠咬住舌尖,周默重新將手指塞回他嘴里,掐著他的腰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噼啪聲隔著門傳給外面的人,林慧茹此刻要再想不明白他兒子隔著扇門在干什么就白活這么些年了。
她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卻是不敢再強行開門,只得把氣撒到鐘姨身上:“你就是這么照顧他的?他帶人回家你都不知道?”
鐘姨也很驚訝:“小允沒帶過外人回來啊?!?/p>
林慧茹不想再聽,黑著一張臉拂袖而去,鐘姨猶豫片刻,也紅著一張臉走人,路過玄關(guān)時看到門口的球鞋“咦”了一聲:“小默房里都沒人,不是去學(xué)校了嗎?”
聽到林慧茹摔門而去的聲音,周舒允再也忍不住罵道:“周默你個瘋子!”
周默將他抱離地面抵在門上,一下一下地狠鑿著他的肉穴,將周舒允怒罵全部轉(zhuǎn)為呻吟,問他:“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歡。”
“喜歡個…呃啊啊啊…不要…放我下來啊啊…好深啊…我肚子好酸…放過我嗚嗚嗚…放了我…”
周默掰過他的下巴,貼著他的唇呢喃:“不可能,給我戴了狗牌子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主人,你逃不掉的?!?/p>
他和周舒允接吻,嘗到他淚水咸澀的味道,在他的哭泣中將灼燙的精液全數(shù)灌溉在他體內(nèi)。
周舒允被折騰得幾欲昏死過去,被洗干凈抱回床上時奄奄一息像被過分蹂躪的花朵,而周默則神清氣爽地換好校服準備出門。周舒允氣不過,招手把人叫過來,在他俯下身時摟住他脖子惡狠狠地咬他鼻子,只是因為渾身酸軟連牙齒也使不上什么力,對周默來講更是像個離別時不舍的吻,興奮得他差點又要脫褲子。
好在他還有點良知,忍住了沒再做什么,只是克制地在他額上印下一吻,被周舒允強撐著最后一口氣趕出門。沒有聽到關(guān)門聲,周舒允啞著嗓子罵:“怎么還不走!”
周默看著端坐在沙發(fā)上,因為看到他而震驚、憤怒而后變得慘白的林慧茹,回頭看了一眼周舒允,笑了:“哥哥,好像走不了了?!?/p>
客廳里響起清脆的巴掌聲和女人尖聲咒罵的聲音,周舒允意識到不對勁匆匆爬起身,出來便見到周默站在客廳中央,林慧茹的巴掌一個接一個落在他臉上,他兩邊臉已經(jīng)高高腫起,嘴角有血跡蜿蜒流下,而他卻無知無覺一般,甚至在聽到周舒允的動靜后還朝他扯出一個笑來。
林慧茹也看向他,在看到他遍布全身睡衣根本遮擋不住的紅痕時幾欲暈厥。周舒允走過去在周默身邊站好,低聲道:“媽,對不起。”
周默總算開了口:“是我強迫你的,你沒錯,不要跪?!?/p>
這句話像是林慧茹的救贖,她立刻瘋了一般咒罵撕扯著周默,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夾雜著來自于親生母親的惡毒咒罵。
“你這個狗雜種!你不得好死!你自己下賤,還要連累我兒子!你跟你那個爹一樣讓人惡心!卑鄙下賤的狗雜種!你去死!你給我去死?。‰s種!”
周默站在原地任由他打罵,像一尊雕塑般毫不動容,周舒允看著眼前這場鬧劇,幾乎快要呼吸不上來。他想把周默擋在自己身后,想推開林慧茹,可他只覺得四肢酸軟什么都做不了。直到看到林慧茹舉起茶幾上的花瓶,他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抱住了周默,鈍痛從后腦勺襲來,昏過去前他聽到林慧茹的尖叫聲和周默驚慌的那一聲“哥哥”,他伸手想去抓他,最終什么也沒抓住。
恒立是海城最大的私立醫(yī)院,由周氏集團投資建成,住院部的頂層只有一間病房,是專門為周舒允準備的,從他七歲開始,他幾乎每年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里度過。他像即將枯敗的花朵,被放在培養(yǎng)皿里用各種昂貴的藥水浸泡著,直到十四歲那年,有人給他換了土壤,他終于看到了久違的真正的太陽。
他很久沒來過這里了,睜眼時有一瞬間的茫然,緊接著聽到護士的聲音“少爺醒了”,然后是一陣忙忙碌碌。等病房內(nèi)終于安靜下來,他轉(zhuǎn)頭看到了臉色鐵青的周老夫人和周承禮,還有幾乎像老了十歲的林慧茹。他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沙啞著聲音問:“周默呢?”
沒人說話,他扯了下嘴角:“看來你們都知道了。周默他——”
“閉嘴!”林慧茹尖聲道,“不要再提那個狗雜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