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有些無奈:“哥哥,我連三分之一都沒進?!?/p>
“我不管!”周舒允推他,“我好難受……你別…唔…”
唇瓣被輕輕吮住,周默貼著他的唇哄:“哥哥,就一會兒,忍一忍好不好?我輕輕的,哥哥乖。”
“你…”
周默的長舌直驅(qū)而入,他一手按著周舒允后脖頸不斷加深這個吻,周舒允被吻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自然沒那么多精力放在被侵入的肉穴上。等再次感到肉穴傳來的不適感時,周默的陰莖已經(jīng)插進了一半。
肉穴實在太緊,饒是周默再小心周舒允還是難受得不行,他紅著眼睛推周默:“難受…我不要了…你走…你走啊啊啊…”
周默被卡在這里也難受,緊致柔軟的穴肉絞住他腫脹的性器,他恨不得立刻大刀闊斧地捅進最深處。但一看周舒允紅了眼眶他還是舍不得,耐著性子吻他的唇角:“很快就好了,馬上就不難受了,哥哥乖,放輕松點好不好?”
周舒允哪里肯,酥麻得捏不住拳頭的手在他胸前捶個不停,周默被撩撥得更難受,額頭沁出層薄汗,發(fā)泄似的抓住周舒允的手指又舔又咬,另一只手不斷在周舒允身上摸來摸去,企圖讓他放松下來。
性器艱難地往里又進了幾分,周舒允已經(jīng)罵不出來了,張著嘴大口喘息以緩解下身的不適感,周默下身漲得難受,又被周舒允委屈的模樣弄得心疼不已,憐惜地親他的鼻尖,哄道:“馬上就好了,馬上就不難受了,再堅持一下,乖寶?!?/p>
肉穴猛地一縮,周默差點被夾繳械,他“嘶”了一聲輕輕咬他的鼻尖,就聽周舒允帶著哭腔問他:“你剛剛叫我什么?”
“乖寶…”話音剛落,肉穴便又縮了一下,而伴隨著的是黏膩的蜜液,周默立刻明白這是刺激到周舒允了,于是忙不迭地叫他,“乖寶,我的好乖寶,放松些,讓我進去好不好?乖寶,乖乖寶…”
推拒的小手改為摟住他脖頸,周舒允難耐地呻吟:“你輕點…我怕疼…再叫叫我…啊啊啊啊…”
在周默一聲聲的乖寶中,周舒允肉穴分泌的蜜液越來越多,原本艱澀的甬道變得濕滑黏膩,周默放慢速度一點點將整根陰莖送進,兩人都松了口氣,周舒允摟他脖頸的手掛不住,軟軟地垂下來,整個人虛脫一般:“可以了吧?你…啊啊啊…”
周默猝不及防地一頂腰,周舒允忍不住尖叫出聲,周默抓住他的兩條腿讓兩人下身貼合得更緊,一邊緩慢抽插一邊道:“寶寶真乖,乖寶的肉穴好軟好緊,我的大雞巴好喜歡乖寶的小肉穴?!?/p>
如此露骨的葷話要將周舒允整個人燒起來,但身體卻不受控地因為他這幾句話變得更敏感,周默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嘴里葷話仍舊說個不停。
“乖寶的肉穴夾大雞巴夾得這么緊,是不是早就想要了?沒關(guān)系,都給乖寶,大雞巴是乖寶一個人的,乖寶別急好不好?”
周舒允顫著手捂他的嘴,幾乎要哭出來:“你別說了…別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啊…”
“慢了的話乖寶的小肉穴會不滿意的,”周舒允拉開他的手吻他的手心,“乖寶,你很爽對不對?你明明就想讓我快一點,這樣你會更爽對不對?”
周默說得對,但周舒允不肯承認(rèn),他咬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周默伸出一根手指探進他嘴里,貼著他的耳邊誘惑:“乖寶,你明明就很爽,叫出來好不好?乖寶,你叫起來特別好聽,乖乖寶,叫出來好不好?”
他說完微撐起身,將沾了周舒允唾液的手指伸進自己嘴里,模仿著性交的動作舔舐抽插,周舒允被弄得面紅耳赤,而肉穴里的雞巴也開始加快速度,他再也忍不住叫出來:“啊啊啊…好快好爽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好深…”
他的呻吟聲對周默來講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幵俪槌?,然后再重重地捅進去,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傳遍全身,周舒允連腳趾都爽得發(fā)麻,他已經(jīng)有些頭腦不清,顧不上羞恥,只知道順著本能呻吟尖叫,嘴里讓周默慢一點不要那么深,雙腿卻夾著周默的腰不斷迎合上去,希冀著粗大滾燙的雞巴能碾遍他肉穴的每一個角落。
一場性事歡暢淋漓,最后周默沒像開始時說的那樣射到他肚子里,他在最后關(guān)頭抽出來對準(zhǔn)周舒允的穴口射了出來,周舒允也渾身顫抖地又交代了一遍,他抬手捂住臉嗚嗚地哭,遲來的羞恥感和背德感讓他不知道怎么面對周默。
周默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用力抱緊周舒允,哄他:“哥哥,別哭,是我誘惑你的,你不過是想疼疼我罷了,別……”
嘴被堵住,周舒允的唇瓣柔軟卻伴著苦澀的咸味,周默愣了片刻便拿回主動權(quán)加深了這個吻。等到一吻終了,周舒允才偏開頭哽咽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不用安慰我,我……”
“哥哥,我愛你?!敝苣驍嗨苁嬖什桓抑眯诺剞D(zhuǎn)頭看他,周默笑著撫摸他的側(cè)臉,又重復(fù)一遍,“哥哥,我愛你?!?/p>
周舒允從小收到過太多的人的愛,但沒有誰的愛讓他如此刻般緊張到呼吸停滯,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他艱澀地開口:“你別…別胡說…”
周默溫柔地親他眼角的淚,柔聲道:“好,我不說了?!?/p>
明明是自己不讓他說,但聽到周默這話,周舒允卻覺得胸腔被什么堵住一般,他不愿再細(xì)想,主動勾住他脖子,低聲道:“繼續(xù)吧…”
周默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果真沒再讓他有精力再思考這件事,他被肉體上滅頂?shù)目旄泻途裆蠌娏业谋车赂姓勰サ脦子麜炟?,只在攀著周默的肩膀共赴云端時哽咽著聲音提醒他又提醒自己:“我們是…兄…”
“弟”字沒能說出口周默便吻住了他的雙唇,他在啜泣中被周默的精液澆了滿身,他渾身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任周默予取予求。
周舒允去了趟西郊別墅看周老夫人,周老夫人正在禮佛,周舒允跟著在佛前上了柱香,問她:“奶奶,為什么我媽那么討厭周默?他不是我親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