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收回手,討好地蹭他鼻尖,周舒允撐著他胸膛坐起身來,低頭看一眼水下那根戳著自己大腿根兒的碩大玩意兒,又立刻移開視線:“要弄就快點,明天不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嗎?”
周默也坐起身來,伸手往他下身探去:“哥哥,我先幫你。”
性器再一次被周默帶著薄繭的大手握住,最開始那夜的荒唐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中,周舒允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了,但沒想到他竟記憶猶新,連周默手掌心的薄繭觸感都是那么熟悉。他仰著脖子喘了一聲,突然開口道:“你那晚為什么要幫我?”
他沒說是哪晚,但周默卻是理解了,他把人抱緊了一些,握住性器的那只手熟練地套弄起來,他輕輕地吻他白皙的脖頸,回道:“因為喜歡哥哥?!?/p>
周舒允兩手攀著他的肩,感受著他手掌帶給自己的快感,還有在自己脖頸間游走的軟舌,他有些恍惚,問他:“什么樣的喜歡?弟弟對哥哥的喜歡嗎?”
“嗯,”周默含住他喉結(jié)輕輕地吮了一下,周舒允整個身子都是一顫,低低的呻吟聲響在耳邊像貓爪撓似的。他輕輕地舔他,道,“弟弟對哥哥的喜歡,男人對男人的喜歡,哥哥希望是哪一種?”
“我不知道,”周默套弄的速度加快,周舒允本能地跟著他的動作挺動著腰肢,喉結(jié)被人又舔又咬,他腦子里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迷茫著道,“我不知道,我…嗯啊慢點…啊啊啊…好舒服…”
他顫著腰軟倒在周默懷里,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息,周默輕撫著他光滑的后背,將人往上一提抱緊了些,笑道;“哥哥,你還有力氣幫我弄嗎?”
周舒允沒答話,周默捏了捏他耳垂:“哥哥?”
周舒允張嘴在他肩上一咬,不痛,反而癢癢的讓人忍不住想把他抱得更緊最好是揉進(jìn)自己身體里。周默低聲一笑,含著他耳垂含混道:“手沒有力氣,就用別的地方好不好?”
周舒允沒聽清,下一秒周默抱著他站起身來,長腿一邁出了浴缸,周舒允不明所以時被他抵在墻上,而后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周默兩腿分開將他夾緊,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哥哥,用腿好不好?”
周舒允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緊閉的兩腿間便有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擠了進(jìn)來,他瞬間明白那是什么,掙扎著要把那東西擠出去,然而周默死死壓著他,哄小貓似的在他耳垂臉邊脖頸處親:“哥哥別怕,不會痛的,放松點?!?/p>
“這是痛不痛的問題嗎?你…”周舒允還沒說完,周默便挺腰在他腿間抽插了起來。柔嫩的大腿肉甚至能感受到陰莖上遍布的青筋,他僵愣在在原地,周默勒著他的腰將他箍緊,捏著他下巴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接吻,低聲安撫他,“哥哥,真的不會痛,你信我…”
周默的舌撬開他的唇齒見他毫無反抗之意時才覺出他的不對勁,他忍住下身快要爆炸的欲望,停下動作問他:“哥哥,怎么了?”
周舒允的聲音很冷:“周默,你把我當(dāng)女的了是不是?”
“哥哥,我沒有?!敝苣钗跉猓焓秩プニ乖谏韨?cè)的手,手指插進(jìn)他的五指間十指相扣,“哥哥,我沒有把你當(dāng)女人,也沒有把你當(dāng)成其他任何人?!?/p>
“那你知道你在干嘛嗎?”
“我在克制我想操你的欲望,”周默感覺自己要爆炸了,“我想把你按在墻上狠狠地操,但我怕你生氣怕你不理我,所以只能讓你給我腿交?!?/p>
周舒允被他的直白驚到了,一時沒話說,周默沒忍住又挺了下腰,,咬著牙道:“哥哥,我真的忍得要爆炸了,哥哥,你疼疼我…”
周舒允:“……”
“我…”周舒允轉(zhuǎn)過頭,額頭抵住墻,自暴自棄般,“你輕點,我怕疼?!?/p>
得了首肯,周默雖然不敢相信,但身子更快一步地做出反應(yīng),他一邊快速挺腰在他柔嫩的雙腿間抽插起來,一邊伸手握住周舒允下半身開始套弄,他親他的后脖頸,低聲道:“哥哥,我們一起爽?!?/p>
周默的陰莖粗大,周舒允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那么大個玩意兒在自己雙腿間插來插去的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他繃著身子催他快點解決,這人卻又是弄他性器又是揉他乳頭的挑弄,沒一會兒他也起了反應(yīng),往后靠在周默懷里,偏頭嗅到他脖頸間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呢喃道:“周默…”
“我在,”周默偏頭親他,一下下在他嘴角啄吻,“哥哥,我一直都在?!?/p>
周舒允仰頭和他接吻,任由自己沉淪在這場歡愛里,直到周默低吼著將他的雙腿射滿白濁,他才身子一軟徹底倒進(jìn)他懷里,低聲嗚咽:“周默,我們…”
周默按住他的唇,輕聲道:“我知道,”他抱得很緊,“哥哥,我一直知道。”
周默去臨市參加物理競賽,前后得半個多月,他考完沒等隊伍一起自己先坐了高鐵回來。到家時周舒允不在,他把周舒允平時愛去的地方跑了遍,總算在金瑞會所見到了人。
周舒允旁邊還有個男生,眉眼跟他有幾分相似,正抓著他的衣角跟他撒嬌。周默認(rèn)識那個男生,叫周悅白,是他們父親周承禮的私生子。
周舒允來參加朋友的生日聚會,卻不想碰到周悅白,對方黏上來黏黏糊糊地撒嬌,好不容易用送他個游戲機(jī)做生日禮物把人擺脫了,轉(zhuǎn)過拐角下樓時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拽進(jìn)了一旁的包廂,包廂里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一個高大的人影把自己壓在墻上,濃重的壓迫感襲來。他伸手要推,那人卻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他頭頂上方,然后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喊他的名字:“周舒允。”
周舒允上一次被叫全名大概還是大學(xué)時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所以著實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聲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