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依然一臉慈愛地笑,說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你當年生病了,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后來醫(yī)生說兄弟姐妹的成功率最高,所以才有了他?!?/p>
周舒允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當年是他給我捐獻的骨髓?可他那時才七歲!”
醫(yī)學規(guī)定捐獻骨髓必須要滿十八歲,七歲的孩子做骨髓捐獻幾乎就等于是捐出一條命!難怪第一次看到周默時對方瘦骨伶仃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他沒在捐完骨髓夭折就已經(jīng)是命大了!
周老夫人“嗯”了一聲:“好在骨髓移植成功,他完成了任務,也算沒有白養(yǎng)他。”
周舒允覺得可怕:“你們——”
周老夫人和藹地笑:“孩子,既得利益者可是你?!彼龘崃藫嶂苁嬖实聂W角,“他為你捐了骨髓,我們總歸不會虧待了他。你什么玩膩了,我們就把他送到國外去深造,會讓他有一個美好的前程的。”她招手示意門口的保鏢,“把人帶進來?!?/p>
周舒允聳然一驚:“不要!”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周默,只得重復著,“不要,不要讓他進來,不要……”
門口剛站起身的周默臉色蒼白,他跪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想見周舒允的意念支撐著他,他早就倒下了。然而周舒允醒了卻不愿意見他,他握緊了拳頭,片刻后又緩緩松開,最終一言不發(fā)地重新跪了下去。
醫(yī)院的瓷磚冰涼又堅硬,周默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倒下了,但他還沒見到周舒允,他還不能倒下。下唇和舌尖被他咬破了,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他靠著血腥味強撐著,終于等到面前的門打開。
他仰頭,看到了周舒允,對方居高臨下地睨著他:“你去國外吧。”
“哥哥——”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想問為什么,想撒嬌想耍賴,不管怎樣,只要他愿意讓自己留下。但他嗓子干得說不出話來,周舒允往后輕輕退了一步,將衣角從他手里抽離,漠然道,“別回來了。”
病房外傳來“轟”的一聲,片刻后響起護士手忙腳亂的聲音,周舒允靠著門板緩緩滑跪在地上,被花瓶砸破的后腦勺又開始痛起來,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幾乎快要痛暈過去。
近日海城的大小報紙都被周氏集團少爺和遠山集團千金即將訂婚的消息占據(jù)了頭版頭條,周舒允逢人就被道恭喜,一場晚宴被灌了不少酒。他不太會喝酒,這么應酬一圈下來已經(jīng)是極限,強撐著意識讓助理就近找了個酒店把他放好,然后他便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一個高大的男子從酒店電梯出來,他拿房卡打開了其中某一扇門,閃身進去后將房門反鎖。他打開了床頭的燈,乍來的亮光讓床上躺著的人翻了個身,背對著男人蜷縮在床上。
男人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床上的人沒有要醒的意思,他掀開被子躺在周舒允身側,從后面將他整個人擁入懷中,埋首在他脖頸處貪戀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周舒允身上總是很香,帶著對他的極致誘惑,讓他僅僅只是一個擁抱的姿勢,便感受到小腹處的炙熱。他將人抱得更緊,大手從他衣服下擺伸進去,從勁瘦的小腹摩挲往上,最后停在那粒凸起處。
小小的乳頭感受到溫熱的觸感,極度敏感地瑟縮了一下,男人用兩根手指捏住乳頭揉搓著,乳頭在他手中很快挺立,像怒放的玫瑰,渴求雨水的滋潤。
男人吻上周舒允的后頸,舌尖從后頸流連往下,親過鎖骨吮著香肩,揉搓他乳頭的大手也越發(fā)的用力,感受到乳頭在自己手中腫脹,他用力地捏住,惹得睡夢中的人忍不住輕嚶一聲,卻是往他懷里靠得更緊。
夢中的人不知道危險,只覺得身后的肉璧溫暖踏實,便止不住地往他懷里擠,原本貼身的襯衫被撩起,光潔的背部貼著男人火熱的胸膛,柔嫩的香肩擦過男人健碩緊實的胸肌,似乎是被燙到,他無意識地呻吟一聲,換來覆在他乳頭上大手更用力的揉捏。
兩人貼得很緊,周舒允渾圓挺翹的屁股隔著布料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磨蹭,男人大手伸進他褲子里,隔著內褲玩弄著故意勾人的渾圓,手指惡劣地戳進肉穴,只淺淺插進一個指頭,隔著棉質內褲在穴口轉著圈地磨人。
“嗯…”睡夢中的周舒允被他的撩撥惹得有些惱,不自覺地便聳動著屁股想要手指插得更深一點。男人卻抽回了手指,大手捏著屁股低低地罵,“怎么這么騷,夢里也想吃大雞巴?”
睡夢中的人當然聽不到他在罵什么,只知道抵著肉穴的東西沒了,便哼哼唧唧地撒嬌,男人哪里還忍得了,三下五除二將兩人的褲子都脫光,拿出抽屜里的潤滑液,擠了一大坨在手上便給周舒允做起潤滑來。
男人的手指靈活,又極度熟悉周舒允的身體,很快就用三根手指日得周舒允在睡夢中也嬌喘連連。手指抽出時帶出亮晶晶的淫液,穴口的媚肉也跟著翻出來,似乎是不甘插著自己的東西就這么離開。
男人扶著自己碩大的雞巴對準肉穴,只淺淺地插進一個龜頭便感覺到溫熱的軟肉層層包裹上來,像有無數(shù)張小嘴吸附著他的陰莖,他張嘴含住周舒允后頸上的軟肉,喟嘆道:“好爽啊,哥哥?!?/p>
雞巴一點點插進肉穴,肉穴久違地被炙熱充滿,長久以來的空虛被填滿,生怕溫暖的大肉棒又離開自己,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好著肉棒,勾著它往更深處去。
男人不再克制自己,按著周舒允的小腹把人嵌在自己懷里便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他對這具身體熟悉到只一下便找到了敏感點,對著那處九深一淺地狠狠頂弄起來。周舒允被撞得不斷聳動著身子,無意識地瀉出呻吟:“呃啊…嗯…別…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