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王一會蓄力重重操穴,一會取下花灑對準(zhǔn)吃雞吧的小穴,洗澡水弧度不變,沖刷著花戶,暴露的陰蒂被洪王掐住,無數(shù)水柱澆灌拍打陰蒂上數(shù)不清的敏感神經(jīng)。饒易橫背在身后的手按耐不住往小穴摸去,兩根手指不聽話擋陰蒂前。
“不要,呃啊,不要,小騷貨要到了,別別再刺激人家了啊,嗯啊,啊啊啊,要噴了,啊啊啊啊啊?!别堃讬M被男人肏穴揉陰蒂搞得提前高潮,渾身顫抖,連帶門板也止不住地震動。女人噴泄的淫液混合花灑水,一同流淌地板,再消失地面。
“正好給你用香皂涂滿全身,起起泡泡,哦草,好滑,在大屁股上放不穩(wěn)香皂,操你媽的,別動?!表懥烈宦暟驼坡湓诖笃ü缮希橥鯊澭鼡炱鸬袈涞南阍?。
“那都是爸爸的精液啊,啊啊,我說的實話嘛,啊哈,本來就是爸爸把豐足的精液全射在人家屁股上,不怪人家咯,啊。”饒易橫抬腿蹭蹭男人的腰,抿嘴嬌嗲道。
沒一會泡沫遍布女人全身,男人更加興奮,抬起女人兩條腿再度順著泡沫絲滑進(jìn)入小穴。一些小沫被男人大雞吧帶入穴里與逼肉摩擦,兩人小穴冒起白色泡泡。
“哦,小逼滑滑嫩嫩啊,操,好爽,老子肏死你,小逼太能吃了,爽死老子了,啊操,屁股啪啪啪,嗯哦,別有一番滋味。”洪王咬牙盯著大屁股保持大雞吧在插穴不打滑。
“好喜歡,哦啊,啊,好喜歡爸爸的大雞吧,嗯啊,人家才到了一次高潮,啊,啊,哈,又給人家操爽了,小騷貨喜歡爸爸的大雞吧,雞巴滿滿,精液滿滿,哦啊,好爽,啊,啊哈?!别堃讬M被洪王操得直翻白眼,眼睛到不了的星星精神世界里,饒易橫忘我地沉浸其中。
男人低吼一聲,速度與迷情中又射一泡滿當(dāng)?shù)木?,男人雞巴停在穴道里,幾分鐘后女人自己擺腰動起來,也翻白眼抽搐到頂峰。兩人分開,推開窗戶散氣味,短暫休息幾分鐘以后,洪王強(qiáng)硬拉起饒易橫的手奔向天臺。
洪王跟宿管混熟以后,趁宿管阿姨分神之際,洪王為今天野戰(zhàn)點提前竊取鑰匙,鑰匙到手,他大搖大擺走向天臺。
“這上面有點青苔,小心別滑倒?!焙橥跬T谝惶帀Ρ谇?,話音剛落,饒易橫哐當(dāng)摔在地上。
“能站起來嗎?”洪王俯身湊近她,關(guān)切問道。
“我試一試?!别堃讬M屁股被摔痛,手臂手肘多處擦傷。她嘗試站起,屁股像被綁了秤砣,一直往地面沉。
洪王見狀懶得扶起她,跪在地上掏出肉棒,壓著她的胸,掃開她橫在腿間的手臂,一股腦插了進(jìn)去,他的關(guān)心毫不值錢,只是他隨意說出的話。
“你!急什么!我又不會跑,著什么急??!沒見過女人么,跟條發(fā)情的瘋狗似的?!别堃讬M恰好被男人碰到痛點,剎那間拉下臉,自己不爽了起來。
“騷貨,這有你不高興的份?讓你爽兩三次就忘了誰是你爹么,敢拿這幅樣子面對你爹,真是欠操,你媽的。”洪王不顧她痛著的屁股,強(qiáng)行給她翻面,大雞吧在逼里不動,女人緊逼卻旋轉(zhuǎn)180度,各種角度吸絞大雞吧。
“哦,小逼真會夾啊,跟著你主人一樣桀驁不馴,在老子雞巴下,就沒有敢忤逆老子的。”洪王突然朝逼深處頂胯,饒易橫身子朝前傾倒。
“嘶啊,媽的,輕點行不行,屁股都要被捏出印子了,青一塊紅一塊,我真是服了。”饒易橫轉(zhuǎn)頭望了一眼被摔著的屁股尖,青腫加上洪王刻意大力按壓導(dǎo)致的紅痕,她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兩拳。奈何她現(xiàn)在被男人控制,無法動彈。
“呵呵呵,還有心關(guān)注這些……”洪王瞳眸越來越黑暗深幽,插穴的動作減緩速度直到停下來。他要讓饒易橫求著他操。
洪王對著廣闊無垠的小逼,只邁出兩步,在這范圍內(nèi)微微抽插,小穴深處的軟肉分不到大肉棒的按摩,紛紛叫囂,刺撓傳到饒易橫全身各處。她悄悄往后移,企圖吃進(jìn)更多,洪王眼睛就沒離開過她,顯然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肉棒反而離小逼更遠(yuǎn),赤紅的大雞吧只有龜頭還插在逼里。
男人堅定態(tài)度不插穴,等她求饒,那根大肉棒也始終保持讓龜頭撐開穴口,擴(kuò)大洞口卻沒有能與之匹配的東西滿足空虛的小穴。饒易橫骨頭硬,精神上堅定長達(dá)十幾分鐘,身體卻受不了,穴里每一處軟肉仿佛都長了觸角,試圖接觸洞口的大雞吧。
“啊,好吧好吧,我錯了,我不該忤逆爸爸,求求爸爸饒了人家吧?!?/p>
“不夠有誠意啊?!焙橥鯎u搖頭,惋惜道。
“人家錯了嘛,求求爸爸饒過人家,人家饞死爸爸的大雞吧了,啊,啊哈,好大的雞巴,要把人家操死了,啊,好大好粗,小母狗最喜歡吃大雞吧了,求求爸爸狠狠操死人家?!别堃讬M換上細(xì)碎婉轉(zhuǎn)的聲音,可憐地抽抽鼻子,眉毛耷拉,無不在討好男人。
洪王偏好女人柔弱求饒這一口,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作祟,俯身籠罩女人,兩只手伸到女人胸前揉起兩堆奶肉,身下也展開報復(fù),整根抽出再整根埋沒,小穴才完整品嘗大雞吧的滋味,下一秒大雞吧就抽離。同時每一次抽插都打在她的敏感點上,饒易橫嗷嗷亂叫。
“啊,嗚啊,爸爸,好厲害,啊啊啊,好脹,好飽滿,小母狗愛死這種感覺了,啊,嗯啊,操進(jìn)去,求求爸爸操進(jìn)去嘛,啊哈,小逼想吃,想吃大雞吧啊,啊啊。”饒易橫丟掉形象,怕他不給似的,拼命扭腰迎合,每次大雞吧插進(jìn)來,她都死死吸附,恨不得把男人的精液全吸進(jìn)去。
“哦哦哦,小母狗這會兒著急了啊,剛剛挺拽的?。】吹桨职值拇箅u吧就走不了路了,呵,真他媽騷啊?!焙橥踝鹚念^發(fā),騎馬似地劇烈抽動。
饒易橫忍著頭皮發(fā)麻,大聲淫叫侍奉洪王,只求大雞吧別停下。夏夜涼風(fēng)貫穿天臺,洪王大汗淋漓,饒易橫不停翻白眼挨肏,路過的涼風(fēng)稍稍給兩人降溫,夜風(fēng)作伴,男人永動機(jī)似的大雞吧操了女人一整晚。
深夜饒易橫精疲力盡,無心關(guān)照手下的青苔,兩只手臂支撐地面,悄摸閉眼休息,等到男人氣息逼近,她又猛地睜開眼,嘴里淫詞浪語也不能落下,她的一言一行都要看這個瘋魔的男人。
等男人體力耗盡抽出軟得不成樣子的肉棒,噴射數(shù)次的精液混著女人的淫液像開閘的洪水,奔騰而下,四處水泥地布滿兩人淫液,隱約散發(fā)淫靡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