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的。”
林傾看不得她這樣,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溫聲細語地哄著耳朵都耷拉下去了的自責狗狗。
“他要是和我說了什么——那我也好拒絕他讓他死心,也比一直吊著他裝作不知道要來的好。”
喬遇眼睛亮了亮,但又擔憂地皺起了眉。
“但是感覺李華他是那種被拒絕了也不會輕易放棄的類型……”
光他這個名字看著就是個很能折騰的人。當然這可能只是喬遇的偏見。最好是偏見。
“我會拒絕的很徹底的,我就跟他說——”
林傾聲音含笑,說著突然閉口不言,將喬遇的右手牽到她腿上,手心朝上攤開,以指做筆觸在她的手掌上。
她手指微涼,像是有片雪落在喬遇掌心,讓她呼吸一滯。
林傾一筆一劃地在寫著什么,喬遇知道那應該是不便在這種公眾場合說出來的后半句話,她緊張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不斜視的將全部的專注力都轉移到那只手上。
一點點累積起來的癢意似乎順著手掌逐漸蔓延到手腕,不禁讓她擔憂起會不會一路通往心臟。
而她的心正隨著林傾的每一筆抬起落下而起伏著,喬遇勉強的摒開那些不知何來的心猿意馬,艱難的判斷著林傾在寫什么。
林傾很快就停住了,喬遇感覺她是寫了一個“我”字,乖巧地等著她的下文。
林傾卻過了許久才開始寫下一個字,她這次的動作更加滯澀,似乎帶著些不確定。喬遇下意識向她看去,剛看到林傾微斂的精致眉眼,還沒來得及往下偷看看筆畫,就被林傾輕斥道:“……別看我。”
她立刻正過了頭坐的筆直,聽到林傾笑了,手上的書寫也順暢了起來,如行云流水般寫了下去。
但她后續(xù)的文字中間卻完全沒有再停頓。喬遇很努力的去辨別了,但還是云里霧里辨不出字的開頭結尾,越認越糊涂,一個字也沒能再認出來。
喬遇忍不住笑了,轉頭看向林傾笑道:“你這是耍賴!”
“我沒有,我可是完完整整一筆不落的寫完了的。”
林傾義正言辭的表示她寫的沒錯認不出來那就是喬遇的問題,臉上也跟著笑開了,露出清淺的梨渦。
“你那個寫法,換成誰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