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開始和宋晚晚說話喬遇就頻頻受到驚嚇,她捂住自己脆弱的小心臟,驚恐地看著腦回路清奇的宋晚晚。
“你怎么、你是考試太累終于出現(xiàn)幻覺了嗎?”
宋晚晚立刻生起氣來:“喬遇你就是在和我演!前兩天從燁說的話我可還記著呢!”
……從燁說什么了來著?
宋晚晚看著她那張毫無波動的臉就知道喬遇什么都沒想起來,氣得叉著腰開始給她復(fù)述。
“他說你腳踏兩條船!”
“……”
媽耶,好像還真有這么一回事。
當(dāng)天回家的時候她和林傾一塊兒走沒和從燁說上話,轉(zhuǎn)天喬遇就忙于考試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到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從燁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還說你亂搞!”
“……”
是吼,也有這么句話。
從燁那天到底胡說八道了多少東西?這是喝了假酒來的嗎?
喬遇的記憶逐漸復(fù)蘇,但她寧愿自己原地失憶。
這還沒完,宋晚晚越說越氣,最后尖著嗓子向喬遇一指,打出蓋棺定論的一擊。
“他最后跟我說起你的時候,說的是‘我們喬遇’!”
“…………”
他娘的,從燁不會真對她有什么想法吧?
這一樁樁一件件被宋晚晚拎出來擺在眼前觸目驚心,喬遇嚇得額上沁出汗來。
但她仔細(xì)想了想又覺得應(yīng)該不能是這么驚悚的劇情——從燁可是男主!這能跟她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她想著從燁平時的表現(xiàn)就愈發(fā)確定了他是單純的嘴上跑馬車,當(dāng)即就義正言辭地反駁宋晚晚。
“從燁是個傻子,他說的話你不要信。”
宋晚晚用一種“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傻子”的眼神,掃了她一下。
……從燁這個完蛋玩意兒一天到晚就知道給爸爸惹麻煩,這回頭她非得收拾他一頓不可。
喬遇在心里罵罵咧咧,為說服宋晚晚舌燦蓮花,就差賭咒發(fā)誓了。這才終于換來了宋晚晚的態(tài)度軟化,半信半疑的抱起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