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不是喝醉了嗎。”
說起這個來喬遇就生氣,目光銳利地瞪著他,從燁直接別過了頭。
“……我也不知道那些飲料有酒精,看在我們都是受害者的份上能不能把這事放一放不要再追究了。”
“你點的飲料你說不知道,你倒霉是因為你酒量不行,我倒霉是因為什么,因為我是你的朋友嗎?”
到底是對著狀態(tài)不佳的從燁施展不開,喬遇也沒有窮追猛打,按捺住火氣繼續(xù)聽他委委屈屈地說他受的苦。
“然后我昨天回到家之后被我媽逮到了,結(jié)果她一聽我是喝醉了就生氣。”
“就直接把我?guī)У?zwnj;浴缸邊上,騙喝醉的我說里面是熱水讓我泡進去了。”
“……”
好家伙,親娘啊,這醒酒辦法別是跟她爸學(xué)的吧,還是個進階版。
喬遇被家長們的激進辦法所震驚,啞口無言。
“雖然只泡了一下就起來了,但今天早上起來之后感覺好像還是有點中招了。”
從燁艱難地吸吸鼻子,感嘆道。
“你別說,泡泡冷水對醒酒還挺有效的。”
“……這樣啊。”
希望她一輩子都用不上這個知識。
聽過這么悲傷的故事之后,喬遇看從燁的眼神都柔和了幾分。從燁倒是不以為意,遲遲的想起問喬遇的來意。
“說起來你怎么突然來了?”
“我是——”
“喬遇?”
在樓上聽到下面的動靜,感覺說話聲格外熟悉的林傾從樓上走了下來,面帶訝色地看著喬遇。
喬遇看到她頓時喜上眉梢,跳起來一溜煙地向她跑過去,雙手捧著遞上一封燙著金字的請柬。
“我來給你送生日會的邀請函!”
“啊……謝謝。”
她這次突然拜訪沒有提前和林傾說,林傾又驚又喜,從她手上接過那封邀請函,打開看了下時間和地點。上面“給林傾”三個字應(yīng)該是喬遇自己寫的,字跡工工整整,寫出了種寫字帖的感覺,讓林傾會心一笑。
“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