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舒服……”
許幽蘭享受著李偉杰的溫柔和技巧,櫻桃小嘴出歡愉的呻吟。
好一句“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女人”自己的丈夫因?yàn)樯眢w的關(guān)系,年輕的時候尚且能夠靠著藥物維持夫妻生活,可是人到中年,已經(jīng)越來越有心無力。如今他已經(jīng)再也不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滿足自己了。
自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且還正值如狼似虎年紀(jì)的女人,身體上的強(qiáng)烈需求有誰能夠去滿足?那些冰冷的器具?還是外面的那些男人?哼,男人都是廢物,他們只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前一刻還一柱擎天堅(jiān)硬無比的那話兒,頓時就軟趴趴的和毛毛蟲一樣。自己沒有兒女,老公不但身體不行,他的精子也沒有活性,不能讓女人懷孕。是不是人工受精生個孩子,以前年輕的時候,和老公一提起這件事情,他就脾氣,可是近年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沒可能讓女人懷孕了。所以也漸漸松了口。眼前這個能一口說出“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女人”的小男人,似乎是一個不錯人選。只要做的隱蔽,應(yīng)該不會被現(xiàn)的。嗯,所謂人工受精,不是小說里寫的借種那樣,找個男人來圈圈叉叉,而是在醫(yī)院里,經(jīng)過科學(xué)的賽選,挑出適合精子,用器具植入女性身體,與卵細(xì)胞結(jié)合。其過程,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的。本來許幽蘭也是這樣準(zhǔn)備的,但是現(xiàn)在既然有了中意的男人,自然不希望被冰冷的器具插入自己的身體。
“偉杰,許阿姨叫你boy你不喜歡嗎?”
許幽蘭柔聲軟語,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之意。
“當(dāng)然不喜……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剛才聽見我和雅女說話了?不對不對……嗯,許阿姨!許阿姨?我們見過,我們在哪里見過對不對?”
“真的是無良的壞家伙呢!竟然連阿姨的名字都不記得了?!?/p>
許幽蘭春蔥玉指在李偉杰的臉上刮劃著,眼中滿是愛意,“對人家做出這種事情,你就不怕我剛才大聲的喊出來?”
“啊!我知道你了,你是幽蘭姐姐對不對?”
李偉杰回想片刻,終于將記憶中某個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模糊的影子和眼前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婦人重疊起來,想起了許幽蘭的身份。
“小壞蛋,終于記起人家了?!?/p>
許幽蘭嬌聲笑道:“早知道,你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住,我剛才就喊了,嘻嘻,要是真的喊出來的話你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嘿嘿,姐姐,你舍得嗎?”
李偉杰嘿嘿一笑,忍不住在許幽蘭的額頭上香了一口,“幽蘭姐,你還是趕緊地離開我吧!否則我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在這里就把你給吃了。”
原來許幽蘭豐腴而有彈性的在李偉杰的身上磨蹭著,他那根不聽話的金箍棒忍不住變得一柱擎天起來,那脹痛的感覺讓李偉杰忍不住想為打樁機(jī)找個洞穴。
“嘻嘻,你真是個壞家伙?!?/p>
許幽蘭邊說邊離開了他的身子,纖纖玉手居然還趁著李偉杰不注意在他的胯下摸了一把。
李偉杰那不聽話的“小調(diào)皮”被許幽蘭這么一摸,他忍不住“哦”的一聲呻吟出聲,渾身也顫抖了起來。
看著李偉杰有趣的模樣,許幽蘭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張名片,塞到他的西裝口袋中,伸出舌頭舔了舔豐潤的芳唇,媚眼如絲道:“小壞蛋,晚上給姐姐電話……”
看著邊整理妝容,邊扭動著肥臀細(xì)腰離開的許幽蘭,李偉杰的眼中露出一絲淡淡地笑意,嘿嘿,如此極品,不上的話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