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你看到什么?”
李偉杰打著雨傘,眼睛注視著窗戶。
王晴低聲道:“我什么也沒看到,只看到窗戶的外面有一條水管!”
“我還看到鐘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樓,而且窗戶是半開著的!李經(jīng)理,請問研究室的窗戶一般是開著還是關著?”
“通常是關的。不過兩位知道我們是藥品公司,經(jīng)常會做一些化學實驗,所以如果實驗中會產(chǎn)生一些刺激性氣體的時候,除了排風扇之外也可能會開窗的?!?/p>
“那請問鐘祥正在進行的項目,會不會產(chǎn)生需要開窗的氣體?”
“這個……”
王晴:“李經(jīng)理不用這么多心了,這個問題又沒涉及你們公司的秘密!”
“應該沒有。不過具體的研究過程會生什么很難說,我沒法保證?!?/p>
王晴走近水管,眼睛一亮,招呼李偉杰道:“你來看!這鞋印……”
李偉杰走近一看,向王晴使個眼色,笑著轉向李經(jīng)理,說道:“那謝謝你了李經(jīng)理,不過,今天我們問的東西,請向鐘祥保密?!?/p>
李經(jīng)理點頭道:“請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馬不停蹄的兩人終于在圖書館和公司找到了蛛絲馬跡,經(jīng)過分析,得出了結論。
“一定是他!沒錯了!那鞋印,跟孫碧妮和鐘慧遇害現(xiàn)場留下的一模一樣!”
王晴眼紅紅地叫著,“他根本就沒有不在場證據(jù)!那個王八蛋……”
“現(xiàn)在我們只能說,鐘祥有著非常大的嫌疑……”
李偉杰開著車,冷靜地說,“我們只是找到他不在場證據(jù)中的破綻,而沒有任何證據(jù)。至于那鞋印,大街上很多這種款式的鞋,而且鐘祥也不是穿這種鞋碼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陣!”
王晴哭道:“那你說,你是不是認為鐘祥就是兇手?你說!”
“是。我是認為?!?/p>
李偉杰說:“可是,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證據(jù)!我們現(xiàn)在手頭上一點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都沒有,你知道嗎?”
“你就只會說這些廢話!”
王晴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哭泣著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媽媽死得多慘!找證據(jù)?證據(jù)這么好找嗎?有的話早就找到了!你還說會幫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
李偉杰想到那些差點強暴了夏薇薇和夏純的暴徒,現(xiàn)在可還逍遙法外,可是他們得意不了多久了,他強壓怒氣,深吸口氣,“可是除了找證據(jù)之外,我們還能做什么呢?你冷靜點想一想,還有玻璃彈珠那條線索我們?nèi)匀灰粺o所獲!”
“別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彈珠!”
王晴抹一下眼淚,“我只知道,我一定要親手把兇手繩之以法!我不能讓媽媽就這么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