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論文的蘇玉雅沒有開車,而是打了個車回蓮花小區(qū)。
整幢樓的外觀貼著白色的瓷磚和住宅區(qū)大面積的綠化看來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緊閉著也能感到充沛的陽光,無論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閉窗簾,總感受到城市久違的綠色,還有高尚住宅區(qū)優(yōu)雅怡靜。
蘇玉雅算計著時間,盡管肚腹咕咕作響,已不記得那時吃過東西,但她還是覺得泡個熱澡能讓自己的神經(jīng)得到松懈。
回到家,現(xiàn)李玉倩已經(jīng)做好了飯,熱一下就可以吃,只是小妮子卻不見了蹤影。
在廚房電冰箱的門上,蘇玉雅現(xiàn)了一張便利貼:“干媽,我去找薇薇姐玩了。”
年輕人愛玩倒是沒什么,不過女孩子喝酒喝得爛醉可不行,蘇玉雅因?yàn)槔钣褓缓茸砭票焕顐ソ芩突貋淼氖?,狠狠說了她一頓。面對盛怒之下的干媽,李玉倩老老實(shí)實(shí)的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生相同的事情了。
放了熱水,就在房間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剔白,對于洗澡蘇玉雅有著別于常人的熱衷。
蘇玉雅打開衣柜坐在床沿上納悶,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她總覺得能穿著的衣服太少了,其實(shí)蘇玉雅的衣柜里已掛滿著衣服。
走過去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浴室里云霧繚繞,蘇玉雅金雞獨(dú)立地探進(jìn)了一只腳尖,水溫不冷不熱正合適,朦朦朧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讓水這么一浸泡,頓時就像筋骨抽盡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騰飄舞。
蘇玉雅靜靜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覺,水托著她雪白的胴體,就這么浸泡著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飄著,她看到了自己的雙峰在激蕩的水里肉團(tuán)團(tuán)地?fù)u晃,粉紅色的乳頭像洶涌的海面的浮標(biāo)一樣隨波逐浪地漲挺了起來。
蘇玉雅的一雙手掌揉搓著脖子,揉搓著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撫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盈盈一掌不能握。蘇玉雅的小腹平坦緊致,她的大腿欣長挺撥,撫摸著她的肚臍眼,那是一輪柔和的滿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經(jīng)過水的漂浮輕挑地?fù)u曳,極像水里的海澡隨波飄零。
她充滿愛憐地用手撫弄著,蘇玉雅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兩瓣厚實(shí)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總認(rèn)為肉唇是緊閉著,像黑人一樣憨厚的暗紅色十分傷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銹鎖,鎖住了無數(shù)令人傷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樣易于揮,一旦張開了,頃刻彌于無形。
蘇玉雅的手指像撫弄珍寶一樣按捻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擺弄中張開了一片粉紅的美麗的肉欲世界。
她有些暈眩,體內(nèi)有一種東西在萌芽,有一種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體內(nèi)。那東西正在汩汩驛動,不可遏制地驛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里驛動。
蘇玉雅的眼睛在朦朧的燈光下因?yàn)樾邜u而變濕,她的嘴唇在欲望的沖刷下張開又閉上,雙腿順著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
突然,一只高掛在缸壁的腳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撲咚”一聲激起了無數(shù)的水花,這聲音聽起來很夸張,讓她兩耳一陣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
&t;&t;&t;&t;&t;&t;&t;&t;&t;&t;&t;&t;李偉杰沒有在王妍那里過夜,雖然他知道她希望自己能留下來,即使王妍沒有開口。
蓮花小區(qū)大門口。
“小哥,你看看買點(diǎn)啥?”
賣水果的小販討好地問道。
“到你這里來肯定是買水果的,難道買肉嗎?給我稱點(diǎn)橙子,要那種進(jìn)口的?!?/p>
李偉杰一臉的不屑,直嚷嚷,他不是看不起勞動人民,只是眼前這個小販喜歡缺斤少兩,以前被他教訓(xùn)過一次。
“小哥,一看你就是有錢人,專買進(jìn)口的!嘿嘿!”
小販笑得很憨厚,不過李偉杰知道那只是表面功夫,而且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畢竟他一天到晚要和許多人打交道,而且李偉杰點(diǎn)破他缺斤少兩的事情又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除了李偉杰這種記憶力級強(qiáng)悍的變態(tài),誰還能記得那么清楚。
“小哥,幫您稱好了,五斤高高的!妮看這橙子,多漂亮,多圓潤,到底是進(jìn)口的!回去吃,包您多汁,還甜!”
小販的笑容還是憨憨的,不過多了些世故。
李偉杰看了看橙子,還真的漂亮,圓潤、飽滿,嫩黃的顏色刺激著他的眼睛,口感一定不錯。
這橙子,倒是讓李偉杰一下子想起女朋友夏薇薇來,很像她豐滿美麗的臀部。這個美麗的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的圓潤、飽滿,性感逼人呢?甚至她也一樣的多汁、鮮美,嘿嘿!其實(shí)李偉杰剛才腦中第一個想起的女人是師母蘇玉雅,只是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何,不敢深想下去……
想到馬上回去就能見到她了,李偉杰不再對著橙子意淫,付了錢,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