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哎呀……”
李偉杰緊跟著前面的美臀亦步亦趨,不想額頭撞上了酒店大門口的旋轉(zhuǎn)門,捂著額頭倉促地被門“推”了出去,措手不及地將前面同樣“心事重重”的沈墨濃溫香軟玉地抱了個滿懷,早就嚴陣以待的“兇器”毫無防備地頂著了她那柔軟卻又彈力非常的股臀之上,長矛竟然“刺”出了一個小肉坑,矛尖立刻傳來陣令人顫抖的舒爽,不期然而得到的便宜,愉悅得李偉杰這廝險些幸福得呻吟出聲,就像一頭吃飽喝足,享受馬殺雞的豬。
“啊……放手,你快放手啦……”
沈墨濃被抱了個滿懷,不禁嬌呼一聲,本能地低聲嬌斥起來,身體軟軟地掙扎著,一顆芳心又羞又氣卻又偷偷自滿地暗自竊喜道:“人家身材雖然千里挑,也不至于連會兒都等不及啦,真是個沒出息的鹼,咯咯……”
鼻孔下面就是沈墨濃散著悠悠芳香的絲,略噴保濕油的絲絲不茍地盤在她頭頂,頸脖子上毛茸茸的貂毛猶如花團錦簇般簇擁著端莊清麗的螓,而其整個柔軟而性感的嬌軀緊貼著他,加上那因為羞澀、害怕、矜持的掙扎,無疑更加挑撥著李偉杰欲望的神經(jīng),但一個身深紅色制服的門市悠悠地目光,讓他斷然松了手,放開了懷中待宰的羔羊,迅地拉開了輛停在門口的出租車車門,微微躬身(也算是掩飾襠上的高聳帳篷)讓驚魂未定的極品御姐上車:“墨濃,上車。”
看著李偉杰眼中燃燒著欲望和迫不及待相交織的火焰,沈墨濃芳心怦怦,不禁胡思亂想道:“上?還是不上?需不需要假裝不上,讓他軟硬兼施番才‘被迫’上車呢?要不要先嗲罵他幾句,因為他剛才好禽獸……”
咦!自己怎么就聲不響地坐在了車上了,而起動作還這么快?難道是自己迫不及待?當沈墨濃回過神來的時候,現(xiàn)自己其實已經(jīng)坐在汽車里面了。
“呀!你踩著人家的鞋了……”
沈墨濃連忙朝里挪到了另一邊挨著車門,看著李偉杰修長的身軀鉆了進來,她有些后悔躲的太遠了。
“那對不起了墨濃,哎呀,額頭還在痛,那該死的門。”
李偉杰朝身邊心鹿狂奔的嬌軀擠過去。
“咯咯……活該,誰讓你……哼!”
一聲小女兒家的嗔哼,沈墨濃心里有了一種幸福的錯覺,心頭無法控制的甜蜜,迫使她連忙扭頭朝玻璃窗外望去,擱在自己圓潤膝蓋上的手微微顫抖。
“我怎么啦?”
李偉杰無恥地湊過臉去,甚至故意將鼻息要噴到沈墨濃的臉蛋上去,“難道墨濃沒有說出口的話是‘誰讓你壞,這是報應’不成?嘿嘿……哎喲!別擰了,痛……”
“我說,二位到底要不要走啊?”
出租車司機突然有氣無力地開口了。
兄弟,其實這個問題我比你想知道,還有,你小子的眼睛往哪里看?。±顐ソ軐λ緳C道:“不管去哪里,你也要駛離酒店這門口??!在這里唧唧歪歪的功夫,早就到大街上了。”
后座的兩人面面相覷,沈墨濃抵擋不住李偉杰那廝的曖昧眼神,暗中提起高跟鞋踩在她的腳背上,同樣對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去華潤帝都?!?/p>
司機關(guān)掉車廂內(nèi)燈,動了車子,從后視鏡里鄙夷地瞟了眼后面的一對情侶,心里腹誹道:“你們就跟我裝,大爺我從事出租車行業(yè)小十年的經(jīng)驗來看,你們不過對奸夫淫婦,拽個屁啊!不過,這娘們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棒,火辣辣的性子更是讓人欲罷不能??!可惜一朵牡丹被豬拱了,額,這豬……倒也人模狗樣的,該……不會是只鴨子吧!嘎嘎嘎……”
“鴨子”此刻正苦不堪言地忍受著大腿被掐的痛楚,又不敢呼痛出聲,怕惹惱了沈墨濃,今晚的春宵就要泡湯了,但趁機握握他掐著自己大腿的小手總是應該的。
李偉杰將沈墨濃小小而纖細的玉手握著,頓時熱血奮涌起來,無邊地意淫起來:“要是這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輕柔地挑弄的話,那該是一件多么值得長久回憶的美事?。 ?/p>
他很想得寸進尺地伸手隔著沈墨濃的夾克朝那圣女峰偷襲,終于還是沒有唐突,雖然李偉杰也猜想得到她酥胸被襲,最多也就在黑暗中更賣力地掐他,或者人為地將度春宵的難度加大而已,但這里畢竟還有外人在,便宜了司機不打緊,若是出了車禍就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