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就對了嘛!以后叫我做什么要說得明白一些,知道嗎?”
李偉杰開心的說道,他想在自己的調教之下,張玉嫻不久以后就會變得淫蕩騷浪起來,什么淫蕩的話都會說出來。
也許男人都有這樣一種心理吧!希望碰到的女人出得了廳堂,在外人面前高貴典雅,也希望女人在床上做愛的時候要變成淫娃蕩婦,皇甫雨薇已經被李偉杰調教地差不多,現(xiàn)在該輪到張玉嫻了。
李偉杰此時正是這種心理,剛才他一直逗張玉嫻就是為了以后她在床上可以毫無拘束,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樣他們做起愛來才會毫無阻滯,達到靈肉交融的境界。
李偉杰見到張玉嫻終于邁出重要的一步,當然得好好的獎賞她,讓她嘗嘗他生命精華的甜頭。
當下他不再遲疑,抬起張玉嫻的雙腿放在肩膀上,挺槍直搗黃龍,陰莖毫無障礙的攻進她的體內,陰莖和花心經過重重磨難,終于順利的會師了,他也順利的和張玉嫻合而為一,一個溫暖濕潤的領域被他無情的占據(jù),那彷佛是一個無限擴張的空間,給人無盡的快感。
由于張玉嫻的花徑中已經布滿大量的愛液,而且在谷口處凝聚了一大堆愛液,所以當陰莖以飛快的度一下子插進去的時候,龜頭在谷口處激起巨大的浪花,頓時愛液四濺,并且出一聲無比響亮的“噗滋”聲,淫糜至極。
張玉嫻的下體終于不再空虛,體內得到充實,而且是無比的充實,不留下一絲縫隙,她幸福的呻吟著,享受陰莖帶給她的巨大沖擊。
張玉嫻的頭有頻率的擺動著,雙手緊緊箍著李偉杰的雙腿,嬌軀不停顫動,乳波如浪,盡情享受著他有力的撞擊。
別看張玉嫻的體態(tài)比較豐滿,但是她的花徑確實很狹小,又緊又窄,也許是她離異多年的緣故吧!總之李偉杰的陰莖在張玉嫻體內感受到最緊的壓迫,花徑中的肉壁和棒身的摩擦是最緊密的,也是最讓他享受的。
所以李偉杰才把張玉嫻的玉腿架在肩膀上,采取這個姿勢能讓她的花徑和他的陰莖保持同一個角度,也能讓緊小的花徑變得更加狹窄,更能給李偉杰刺激。
李偉杰面對著這塊荒蕪已久的荒草地,必須更勤奮努力才能讓它完全開出來,所以他對張玉嫻采取狂轟亂炸、大力抽插的攻勢,堅硬如鐵的陰莖在花徑中大肆開,不斷將張玉嫻的騷洞撐大,每一次都是連根沒入的插到花心深處,和她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一插到底之后,他就旋轉龜頭,像操作鉆頭一樣的扭動屁股,在她的花徑深處旋轉摩擦。
李偉杰的每一次狠插猛頂都讓張玉嫻出“啊”的一聲大叫,那是爽快到了極點的浪叫,而他每一次連根拔出,她就會出“哦”的一聲大叫,那是從充實到空虛的一點點空隙間而感到的失落所出的渴求淫叫。
房間里除了床架因為受到巨大的壓力而出的“咯吱咯吱”之聲和細微的“噗滋噗滋”之聲以外,就是這單調而迷人的“啊”、“哦”之聲了。
張玉嫻緊緊的抱著她的雙腿壓向自己,好讓李偉杰能更自由方便的插入抽出,在他的努力之下,她嬌喘連連,不停出驚人的浪叫淫聲,可是就是不敢說出話來。
李偉杰知道雖然張玉嫻剛才在他插入之前被迫說出了淫蕩的話,但是要讓她在此時說出淫蕩的話來是一個更大的挑戰(zhàn),李偉杰覺得他應該要誘導張玉嫻,讓她大聲的表達出心中的想法來,交流彼此的看法,于是他一邊大力猛抽狠插,一邊誘導張玉嫻,問道:“玉嫻姐姐,舒服嗎?我搞得你怎么樣?”
“嗯!舒服……啊……偉杰好厲害?!?/p>
張玉嫻聽到李偉杰的問話,最初的略顯遲疑已經沒有了,而是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不過因為他干得太厲害,說話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那就大聲的說出你的感受,不要憋在心里?!?/p>
李偉杰進一步的誘惑她。
“可是……啊……說出來好……哦……難為情啊……”
張玉嫻嬌喘吁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