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杰,你來啦!”
風(fēng)情醉人的溫嵐捋了捋被夜拂亂的絲絲縷縷的黑亮柔,讓它們重新散披在玉肩麗背上,雪脂般的脖頸瘦長細(xì)膩,胸脯圓圓挺挺,大蟠桃形狀的山峰高聳在胸前,肥臀白滑膩圓,臀肉雪玉般的清亮透澈,在李偉杰的眼中,簡直就是驚為天人,此時他那不聽話的小兄弟不自覺的堅硬了起來。
“嗯!”
李偉杰也不避嫌,直接一屁股坐在溫嵐身旁,身體幾乎貼著她的身子。
反正現(xiàn)在黑燈瞎火的,沒人看得見。
溫嵐將曲線玲瓏的妙曼嬌軀靠到長椅的靠背上,閉上那雙妙美幽深的大眼睛,雪玉修長的手指開始輕柔地揉捏太陽穴,她并沒有急著回家,李偉杰當(dāng)然更沒有提這茬,兩人坐在長椅上說笑著。
“有個人,來到本地一家健身館想減肥,好使自己苗條些。健身館里備有各種健身計劃,看來挺復(fù)雜,于是,這家伙選了一種最便宜的,就是在一小時內(nèi)減掉一磅。他被帶到一間房子里,里面站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子,手里拿著個牌子,上面寫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許你干我!’。這家伙立即接受了挑戰(zhàn),開始追逐女孩,但每次都是快要抓住女孩時,又給她跑掉,一個小時過去了,他仍沒有抓住那個女孩,健身教練帶他去稱了一下體重,剛好少了一磅?!@挺不錯嘛!’這家伙心想,‘我既能減肥,又能開心耶?!@次,他選了一個稍貴些的減肥方案,可以在一小時內(nèi)減去兩磅。他被帶到一間房里,里面站著兩位全裸的女孩,手里都拿著牌子,上面也寫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許你干我!’這家伙十分興奮,拼命地追趕這兩個女孩子,最后還是一個也沒追到,一小時后,教練又給他稱了下體重,剛好掉了兩磅肉。這時,這家伙被激怒了,他告訴經(jīng)理,他要選用最貴的減肥方案,經(jīng)理向他保證他一定能夠在一小時內(nèi)減去十磅,但是又補(bǔ)充說,這個方案十分危險,這家伙心想:‘不就是再多幾個女孩嗎?越多就越有機(jī)會,至少能夠抓住一個吧!’他催經(jīng)理趕快把他送到那個最貴的房間去,盡管經(jīng)理不斷向他聲明危險。于是,這人被帶到一個稍遠(yuǎn)些的一間房子里,他們讓他進(jìn)去后,在外面鎖上了門,房間里燈光昏暗,等待他的是一只黑猩猩,只見它手里拿著一個牌子,上面寫道:‘如果我抓住你,我就干你!’”“呵呵!討厭,怎么說黃色的……”
溫嵐笑出聲來,因為喝多了酒,如今酒勁全部都上來了,此時臉色紅,有時跟李偉杰說話也有些答不上來了。
“呵呵!男人嘛!”
李偉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嘿嘿笑道:“總得有幾個笑話防身?!?/p>
溫嵐嫵媚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翹,幾多戲謔,幾多挑釁,無限風(fēng)情地低聲道:“再說一個。”
“好!”
李偉杰眼中閃過狡黠之色,咳嗽一聲,繼續(xù)道:“教授:‘一個傻瓜提的問題,o個聰明人也回答不了?!髮W(xué)生:‘難怪我考試總也不及格?!睖貚广读艘幌?,問道:“完了?”
李偉杰瀟灑的做了聳肩的動作,正色道:“完了?!?/p>
“人家要聽的是剛才那種。”
溫嵐極其罕見地作了一個忸怩的女兒嬌羞情態(tài),風(fēng)情的嬌軀似乎也有了那么一剎那的嬌婉柔情,猶如鄰家風(fēng)韻誘人的小妹。
“哦!你又不說不清!”
李偉杰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卻也不敢故意逗她,“有個女孩向神父告解她所犯的罪……女孩:‘神父,我有罪。’神父:‘孩子,你犯了什么罪呢?’女孩:‘昨天,我罵了某個男人一句:’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神父:你為什么要罵他?他對你做了什么嗎?女孩:’女孩:‘他……他摸我的胸部?!窀福骸闶钦f像這樣子嗎?’(神父伸手摸女孩的胸部)女孩:‘嗯……是的。’神父:‘只是這樣子的話你沒有理由罵他??!’女孩:‘但是……又把我的衣服脫掉……’神父:‘你是說像這樣子嗎?’(神父動手脫掉女孩的衣服)女孩:‘是的,是這樣子沒錯。’神父:‘可是這樣子你還是沒有理由罵他?。 ⅲ骸缓蟆P(guān)掉燈把我抱到了床上,就……神父:‘你是說像這樣子嗎?’(神父也關(guān)掉燈把女孩抱到了床上……(數(shù)分鐘后)女孩:‘是的……就是這樣子。’神父:‘我親愛的孩子,就算是這樣你還是沒有理由罵他你這個……’女孩:但是他有愛滋病呀!神父:那個狗娘養(yǎng)的!”
溫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高聳豐滿的酥胸上下晃悠,李偉杰感覺一陣口干舌燥。
“再說一個……”
伸手在李偉杰的額頭親昵地點了一下,溫嵐滋潤的嗓音提高些,卻依然那么富有磁性,“我看你還有多少可以講!”
嘴里說是黃色笑話,心里卻忍不住想聽,李偉杰知道女人都愛裝,其實也不是裝,而是出于矜持的本能吧!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講……李偉杰可還從來有遇見過,難道她……
正在李偉杰浮想聯(lián)翩之際,溫嵐突然說出一句,將他雷到里焦外嫩話來,只聽她嬌滴滴地說道:“今天就要把你榨干!”
李偉杰愣愣地看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完全見不到一絲歲月的痕跡,俏臉飛霞,一雙嫵媚風(fēng)情的杏目帶著朦朧醉意。
溫嵐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失言,急忙辯解道:“我……我的意思是讓你把那些黃色的笑話全部講完,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嵐姨,你知道我想的什么意思?”
李偉杰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道:“我本來想的就是把笑話講完,你說的那個意思是哪個???”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