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凝冰本來是該今天休息的,可是突然接到局里的電話,說生了案子讓她盡快趕回去。無可奈何,工作重要。楊凝冰是事業(yè)心很重的女人,一聽出了狀況,而且還是她剛勝任局長一職的時候,自然馬虎不得。匆匆收拾一番,連床單被套都來不及洗,就先行離開了。走的時候,楊凝冰對李偉杰說他離開的時候把門鎖上就可以了。
李偉杰答應(yīng)一聲,知道楊凝冰要去工作,馬上就要走,他離開變得懶洋洋起來,渾身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空了。李偉杰沒有主動要楊凝冰給自己房門鑰匙,雖然有鑰匙的確很方便,而且若是晚上再來的話,也不會影響到她。可是李偉杰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他的女人都塞給他一把鑰匙,那李偉杰成什么了?修門鎖換鑰匙的?豈不是十多把鑰匙,又不是公司搞財務(wù)的,帶那么多鑰匙在身上。
楊凝冰匆忙離開后,李偉杰百無聊賴,不過這時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的衣柜了,但是楊凝冰這個主人家不在,似乎少了做賊心虛,被人當(dāng)場抓獲的窺視翻找的快感??!他正準(zhǔn)備打開電腦上網(wǎng),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之后,李偉杰喂了兩聲,聽對方說明意圖,不禁微微一笑,他裝出憤怒的語氣,幾乎是用咆哮的語氣告訴對方,哥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最后不負(fù)責(zé)任的扔下一句,哥是省報的記者,如果對方不按他剛才說的辦,那就等著明天上的報紙的頭條吧!
&t;&t;&t;&t;&t;&t;&t;&t;&t;&t;&t;&t;昨天對葉梓萱來說,如同煉獄。當(dāng)自己心里有沉重的擔(dān)子和包袱,朋友疏遠(yuǎn),甚至憎恨她,葉梓萱感覺很委屈。她的確是嚇壞了,要知道干模特這一行雖然“潛規(guī)則”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但是偷竊卻絕對是污點(diǎn)。葉梓萱明明已經(jīng)告誡過張婉悠了,可是出了事情,她不但不反思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反而怪葉梓萱不夠意思,竟然先逃走了。她沒有解釋,因?yàn)槿~梓萱知道,對于先入為主的人,她就算再如何解釋也是沒有用的。任你舌燦蓮花,她自心里怨恨。
失眠了一晚,眼睛紅紅的,還要強(qiáng)打起精神工作,葉梓萱需要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其實(shí)喝酒是最好的逃避方式,奈何簽了合約,要拍廣告,馬虎不得。見到張婉悠的時候,她已經(jīng)完全的恢復(fù)了,至少表面看不出來任何的不同,只是眼神變得冰冷當(dāng)中帶著一絲不忿。里面的瑪斯洛娃,張婉悠已經(jīng)將葉梓萱恨上了,女人要恨另外一個女人,往往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葉梓萱坐在座位上面盯著顯示屏,卻什么事情都沒有做。
“鈴鈴鈴……”
電話突然響了,葉梓萱拿起電話。
“梓萱,這次你要幫幫我啊!”
葉梓萱還沒有說話,電話里就傳來好友,同為公司旗下shogir的朱弘急促的聲音。
“怎么了?阿朱?!?/p>
葉梓萱忙問道。
“我的班機(jī)誤點(diǎn)了,回來的時候估計要到晚上了,我現(xiàn)在還在香港。但是我今天有一個重要的客戶要去見的,梓萱,只有你能夠幫到我了。”
朱弘的聲音顯得很著急。
“什么事,你說吧!要是可以幫你我當(dāng)然愿意?!?/p>
葉梓萱估計朱弘是出去旅游,錯過了班機(jī)。
“你幫我去見見那個客戶吧!我辦公桌上面有兩份新游戲宣傳的介紹,你拿過去給他,問他有什么看法?這是公司的大客戶,不容有失。梓萱,你一定要幫到我??!不然我完了,這個客戶丟了,我的工作也丟了,我出去散散心將工作弄丟了,這也太讓我接受不了了?!?/p>
朱弘在電話里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葉梓萱估計她現(xiàn)在真的是很著急了,不然不會這樣,雖然自己不是業(yè)務(wù)部的,但是對公司的幾款游戲還是有點(diǎn)了解的。原來朱弘是出去旅游了,難怪今年的ajoy她缺席了,可能早上起來晚了,沒有趕上班機(jī)。
“好了,我?guī)湍闳ヒ幌潞昧?,你不用著急。不過我沒有談過業(yè)務(wù),不知道會怎么樣,會不會誤了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