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是警察!”
她突然叫道,她為自己到現(xiàn)在才想到這點懊悔不已,“你快放開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證當什么事也沒生過。”
可是男人仿佛什么也沒有聽到一樣,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她有個當警察是女兒。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陰戶。
“?。〔灰?!你再碰我,我就當場死給你看!”
絕對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她一邊叫著,頭一邊用力地碰著地面。
可是,這一招也沒有一點用。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哭鬧,毫不關(guān)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無顧忌地依約鉆進她的陰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女人眼淚嘩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齒地罵。
“等你死了再說。老子還沒真正操你呢,這么多話!”
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把插入她陰戶的手指增加到兩根,在荒蕪已久的田野里,靈活地鉆著、挖著。
女人失聲哀嚎著,身體不停地翻著扭著,就象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魚,挺著滾著。不過,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緊,亂蹦著的陰戶,根本離不開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在女人的嚎叫聲中,他插入陰腔里的手指屈了起來,占據(jù)了更大的橫向面積,又磨又鉆,象鐵錘一樣,一下下在溫暖柔嫩的肉洞里錘撞著。
“混蛋……不要……”
女人哭叫著?;盍藥资畾q,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玩弄過。她的禁地,只有一個男人享用過,而那,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他總是細心地呵護她、遷就她,讓她快樂。
但現(xiàn)在,這個惡魔似乎就是要讓她痛苦。他撕毀了女人幾十年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保守著的尊嚴,讓她赤裸裸地面對夢魘般的羞辱。這個惡魔,根本沒把她當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讓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還是感覺到她干澀的陰道里生了變化。所謂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畢竟還是一個正當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還是一個已經(jīng)二十年未經(jīng)滋潤的饑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陰戶里在顫抖,她告訴自己那是哭泣的顫抖。她的全身也在顫抖,一對仍然雪白豐滿但已經(jīng)不再堅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當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遠的烏黑肉棒時,她恐懼的顫抖,演變成抽搐。
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她只是徒勞地蹬了兩下腿,根本無力抗爭。男人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厲害,她被綁著的雙手掙扎了幾下,絕望地閉上眼睛。
那真是久違了的感覺!一根炙熱似鐵的肉棒進入了久未開荒的敏感地帶,女人失聲哭叫著、顫抖著。她的感官突然間仿佛進入了一個刺激的全新空間,好象在騰云駕霧,又好象在高空下墮。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腦子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完了!
她的肉體已經(jīng)被沾污,她將為此背負一生的污點。她永遠不能微笑著去面對那個深愛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來唯一美麗的夢想,已經(jīng)破滅!
男人悠悠地挺動著肉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饑渴。那個仍然緊窄的小小肉洞,正象久旱逢甘露的人們一樣,不顧一切地收縮著敏感的肉壁,一張一合,男人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樣奇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