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皇甫雨薇忽然有點怕,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
不,絕不是。
雖然自己對李偉杰動心了,但自己從來不曾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過關系,在公司里也和所有異性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可那褲片上的黏液又如何解釋呢?皇甫雨薇又開始暈眩。
脫下了內褲,扯了一把紙筒內的衛(wèi)生紙,開始用力地在褲片上擦拭起來。
黏液和膠狀物擦干凈了,但布片上依然存在的濕痕卻執(zhí)拗地提醒著她生過的一切。
皇甫雨薇放棄了讓內褲變干的努力,又扯了一把衛(wèi)生紙擦向自己的蜜壺,那里也是一塌糊涂。
當時她不愿在廁所里多待,畢竟不是家里,而且剛剛看了場刺激火爆的春宮表演,皇甫雨薇立刻在廁所里不出來,很容易讓李偉杰聯想到什么,這是她不希望的。
衛(wèi)生間里,皇甫雨薇小解之后,用紙巾清麗私處,當廁所里自帶(她隨身的紙巾用光了)粗糙的面紙擦過花瓣和肉芽時,微妙的刺激混合著強烈的快感又從股間沿著脊柱倏地刺了皇甫雨薇一下,一股暖流又從體內的隱秘處涌出,花瓣又變得濕淋淋的。
渴望著什么卻又不堪承受,輕撫著自己柔嫩的肉唇,皇甫雨薇嘆了口氣,終于下定了決心,手指滑過花瓣,顫抖著按向了花瓣盡頭的芽尖,開始旋轉著揉搓。
象夏日午后的雷雨,黑云一層層地堆積,在狂風過后,世間的一切在煙塵中變得模糊起來的時候,閃電開始出現,先是一道,然后是更猛烈的一道。
伴隨著讓人失去一切聽覺的轟鳴,皇甫雨薇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緊,兩條腿向兩邊叉開到了極至,在一陣猛似一陣的雷暴中劇烈地抽搐起來。
皇甫雨薇再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什么,只想迷失在這遺失已久的暴烈中,即便如一葉小舟在颶風海中傾覆。
李偉杰坐在汽車里,從皇甫雨薇進洗手間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沒閑著,自處游蕩,不時在加油站幾個姿色不俗的美女的身體敏感部位游移。
他在皇甫雨薇說要去廁所的時候,就現她表情有點怪,但讓李偉杰設想一萬次,也想象不到洗手間里會生那樣綺麗而淫靡的畫面。
皇甫雨薇的花唇蜜壺很美,蜜壺的開口太下,而毛毛又特別的濃厚,象籬笆上綴滿的爬山虎一樣,幾乎遮住了花園里所有的秘密。
女人的耕地得不到男人的梳理和灌溉,這是女人的悲哀,這是男人的遺憾。
皇甫雨薇就象一個只能到達ooo米高度就不得不下撤的珠峰攀登者,頂峰就在眼前,卻只能飽含著熱淚遙望想象著她的美麗。
指尖揉搓的酥麻感越積越多,卻總也突破不了那個極限,每次就差一點點。
有幾次甚至已經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到來,就在門外但卻象一個調皮的孩子,答應著卻不進來。
皇甫雨薇有點急不可耐,先是一根,再一根,伸入了滑膩的蜜道。
她的手指留著一點點修剪得很精致的指甲,當指尖觸到肉壁豐富的褶皺時,皇甫雨薇不由深深地吸一口氣。
蜜壺深處的括約肌一個長而有力的收縮,幾乎把手指吞進去,高潮來臨的感覺卻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甫雨薇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臺風的風眼,一瞬間的平靜后,將來到的是更猛烈的風暴。
于是就盡力地把兩條腿舉得更高,兩根手指也以自己能達到的最高在自己的蜜壺中抽動,吶喊的渴望卻也在一點點地升起,不得不把抓著t褲的手掩住了自己的口。
看著皇甫雨薇精致的手指在她的蜜壺中進出,張合之間吐露著淫靡的渴望,噴的熱情和欲望也不可遏制地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