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宜還歪著頭睡,六點三十八分了,徐子淇把她搖醒。
徐子淇右手撐住痛欲裂的腰身,聲音因為腹痛和恐懼有點顫抖:“我肚子好痛,而且好像見紅了!”
陳君宜有些詫異:“真的?”
她站起來,伸手進去,把徐子淇的孕婦內褲拉到兩膝間,褲底紅通通一片,真的見紅了。
正在這時,房門打開,李偉杰走了進來。
徐子淇又痛了,低聲地喘了起來:“嗯……嗯……會馬上,啊……哎呦……會馬上生嗎?”
陳君宜畢竟沒有生育方面的經驗,李偉杰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徐子淇身邊,伸手扶著她,說道:“不一定馬上會生,初產婦產程也沒那么快,但是也說不定,我去讓醫(yī)生準備。”
對于惡補了婦科方面知識的李偉杰來說,回答這些常見問題完全沒有問題,這也是他能夠冒充實習醫(yī)生而逍遙自在,馬凱卻被人識破了一次,鬧得灰頭土臉,最后只能花錢擺平對方的原因。
徐子淇一聲“好”還沒應到嘴邊,肚子一陣絞痛讓她咬住了牙,捧住便便大腹,背向后挺,一手用力撐住了腰部。
李偉杰扶著徐子淇走到產房,讓她在床上躺好,跟徐子淇說:“我先幫你剃毛?!?/p>
徐子淇點點頭,順從地抬高屁股,讓李偉杰把孕婦內褲褪到腳踝中間。
李偉杰用溫水將徐子淇陰部的帶血黏液洗凈,手指熟練地撥弄著她的大陰唇,剃刀俐落地刮下徐子淇的陰毛,只留下恥丘上一撮黑黑的陰毛,然后幫她穿好內褲,要她右側躺,左腿彎起來。
他問她:“你什么時候開始子宮收縮?”
徐子淇華叫道:“等一下?!?/p>
又痛得低低地“啊……啊……”
用力呼吸。
過了三十秒才答道:“今天中午做愛以后肚子就開始規(guī)則地漲變硬,可是那時候太累就睡著了,剛才我是痛醒的?!?/p>
她看了下手表,六點四十八分,痛了三十秒,間隔大約五分鐘。
李偉杰要她躺平,把徐子淇的內褲拉開,戴上手套幫她內診,子宮頸已經開了四公分,他告訴徐子淇:“呼吸要慢,陣痛來襲時,才改為稍微急促的呼吸。”
徐子淇點點頭,反問他:“是不是剛才高潮太劇烈,引了陣痛?”
他笑笑聳聳肩。
時間在徐子淇一陣陣的低吟中慢慢過去,她“啊……嗯……”
的哼著,聲音越來越大,疼痛襲來時她死命抓著頭,披散的齊肩長被汗水黏在臉上。
七點三十六分,陣痛間隔縮短到三分鐘,一次持續(xù)個四、五十秒,她“唉唷、唉唷”地叫起來,要李偉杰扶她去廁所。
他幫她褪了內褲,攙她坐下,徐子淇一邊呻吟一邊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