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祥用語言引導。
如果李偉杰自己來做,王晴怕是會不好意思,但是由鐘祥這個變態(tài)代勞,她沒有選擇。
李偉杰進入肉洞里的陰莖前端輕磨著,讓王晴的呼吸一次次進入急促的高峰。
王晴的眼睛已經(jīng)失去了神采,她的陰戶傳來的一浪浪怪癢,已經(jīng)折磨得王晴不能忍受,終于,她一聲大哭之后,瘋狂尖叫起來。
“操我!哇……操我哇……嗚……”
她的眼淚在不停地流著,混雜著鼻涕、混雜著口水。
“要說請祥哥操小晴!”
鐘祥得寸進尺,李偉杰卻是一陣鄙視,你那話兒現(xiàn)在一點反應都沒有,用什么操?手指嗎?
“嗚……嗚……請……請祥哥操小晴……”
繳械之后,王晴已經(jīng)沒什么抗拒的能力了。
她除了繼續(xù)痛苦地扭動之外,很難保持住自己的意識了。
李偉杰的陰莖慢慢地捅入,但已經(jīng)令王晴又是瘋般地浪叫起來了。即使,這仍然遠遠不足地舒緩她的難受和痛苦。
鐘祥覺得很過癮,十分的過癮,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他不會讓王晴舒舒服服地享受,盡管鐘祥自己不能親自干她,但是想浪叫可以,但必須在他的指揮下。
李偉杰的抽插變得越來越慢,停停頓頓,激奮的女孩那初經(jīng)人事的陰道里不僅緊密柔嫩,而且還一直強烈地搐動著,要不是他,換了其他男人,現(xiàn)在恐怕早已經(jīng)泄到十萬八千里了,而一旦男人射了,不能通過交媾引疏散藥性,王晴的身體會垮掉的。
好難得的一次機會,怎么可以不盡量久地享用?何況,他還要好好享用下這個夢中人的后庭花呢!自從食髓知味之后,鐘祥深深地為放棄前面那幾個女人的后庭而遺憾,對于王晴,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遺憾,但是不再留下遺憾的最大遺憾就是由其他人代勞。
王晴依然痛苦地哀號著,對于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這樣,她感覺就象做著一場噩夢。
就算時而襲人的快感令她飄飄然而上云霄,可是,這不是原本的她,王晴不要丟掉自我的自己,何況,每一點快感,都來得如此難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為什么不給我來個痛快?王晴心中哭叫著,此刻的少女,早已經(jīng)丟棄了矜持、丟棄了尊嚴。
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掙扎著的淫獸。
李偉杰的手指沾滿了王晴滿溢的愛液,慢慢挖進她的菊門,但是王晴好象沒有感覺到。
王晴的腦部神經(jīng),已經(jīng)完全被滾滾涌來的性感占據(jù),別的感官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功能。
她哀號著扭動不停,那根現(xiàn)在令王晴愛恨交織著的陰莖,仍然淺嘗到輒止,仍然禁錮著她洶涌澎湃的欲望。
“殺了我……我要死了……殺了我……”
王晴口里含糊不清地叫著,她扭動著的雪白胴體,明明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淫婦。
王晴那扭動著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著、蹬著,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淺淺磨動著的陰莖,她要它深深地進入,更深、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