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紅著眼流著淚,她早已徹底放下她的高傲,現(xiàn)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經(jīng)失去高傲的資格了。
“會讓你爽的!”
鐘祥陰森森地說,“你會達(dá)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時候死去,是不會有痛苦的。”
“不……不要……”
聽到死字,王晴無法掩飾內(nèi)心的恐懼。
“不要啊……求你……不要……”
她大聲地哭著,漸漸回復(fù)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聲地哭,聲嘶力竭地哭之外,王晴做不出別的反應(yīng)。
“該換個姿勢了,鼻涕妞?!?/p>
鐘祥把王晴的布條從床頭解下,重新綁住她的雙手,讓王晴翻了個身,俯趴著翹起屁股。
王晴沒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王晴已經(jīng)根本無力反抗。
她的身體,軟綿綿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擺布。
“臭小子,便宜你了,讓你痛快地再爽一次,我會讓你們兩個死得很痛快的!”
鐘祥看著王晴的屁股,“再過十年,你的屁股也許會象你老媽那么肥那么大,可惜……”
王晴又是號啕大哭著,她的鼻涕好象已經(jīng)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淚從來沒有停過。
她還知道,她的哭聲里面,不僅僅帶著恐懼,還帶著期待。其實王晴心里是很慶幸的,慶幸自己能掙脫束縛,用刀刺傷了鐘祥,讓他不能侵犯自己,而雖然她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被侵犯身體的命運(yùn),沒有保住自己的處女之身,但是畢竟侵犯自己的男人是讓她喜歡的男人,讓她動心的男人,陪伴她冒險的男人。
本來李偉杰是不用面對鐘祥這變態(tài)兇手的,但是他為了自己,為了保護(hù)她,而和變態(tài)兇徒博弈,這是因為他愛她喜歡她。
王晴之所以仍然哭叫哀號,一是因為如果不這樣,鐘祥很可能會察覺,到時候不止是她,就連李偉杰也有危險,而且雖然鐘祥沒有能力侵犯自己,但是他還有手,還有嘴,王晴不敢想象如果是那樣,自己會怎么樣……就算最后活下去,她也沒臉見人;二是因為王晴不希望李偉杰認(rèn)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女人似乎都害怕男人誤會,在警局和同事聊天的時候,對方說起過一件事:“我和老公很早就躺床上了。因為一直和他都是裸睡的,他總習(xí)慣睡前在我身上摸摸抓抓的,我見他玩得那么有趣,我就反攻了。(平時在房間的時候,偶爾我也會摸摸他下面,就是想逗逗他)我也開始摸他和親他下面,(我還沒摸的時候,他下面已經(jīng)很大反應(yīng)了。后來玩了一段時間,我就自己爬他身上,主動坐了下去嘿咻了。結(jié)果我動了一段時間,他突然說:‘老婆,你真淫蕩!’我當(dāng)場就沒勁了。我自問平時都是很保守的,夏天都不敢穿小背心,他也是我第一個男人。就是平時兩個人在房間的時候摸他幾下,他也有摸我的吖。晚上主動一點就叫淫蕩?。课覍ψ约豪瞎鲃狱c都不行么?不動,又說我象木頭,主動又這樣說我,什么男人???”;三是因為藥物的作用實在是太強(qiáng)了,王晴幾乎都不能控制自己了,很多話都脫口而出,甚至都不知道說的是什么。
王晴期待著,因為她知道,李偉杰那根粗大的家伙,已經(jīng)來到她的胯下。
“卟通!”
清脆的一槍。
“啊……啊啊呀……”
王晴驟然間出驚天動地的浪叫聲,把她的哭泣、她的憤恨、她的恐懼,通通擠得無影無蹤。
李偉杰兇猛的一槍,不僅捅入王晴肉洞里的最深處,而且重新撩起她體內(nèi)澎湃的性欲。
這一次,沒有再挑逗,李偉杰只是盡情地抽送著,在讓自己痛快的同時,也把王晴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
王晴放聲浪叫著,她就象一艘驚濤駭浪中孤舟,在這個時候,完全身不由己。
她的身體、她的所有感覺,都好象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王晴的全身都充滿著欲望的感覺,她知道,這一次她會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