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杰看著上官甜甜勉強(qiáng)扭過來的頭,臉上滿是淚痕,忽閃忽閃的眼睛紅紅的,眼眶中蓄滿了淚水,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小嘴兒撅撅著,不斷地告饒。
他知道一味強(qiáng)硬肯定不行,不解決什么問題,只有軟硬結(jié)合、恩威并重才可達(dá)到最佳效果,最好是上官甜甜自己能想明白、想通了,所以李偉杰就勢停住了打屁股的動作,開始了他的說教:“不打你可以,但是你想想,你剛才的想法和舉動多讓你媽媽難堪和為難。噢,你媽媽和我好,就不行,就不對?你媽媽昨天也和你一樣,被那藥折騰得很厲害,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那滋味,你媽媽當(dāng)時都神智不清了,你怎么能怪你媽媽呢?”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怪媽媽!”
“既然沒有怪你媽媽,那就是怪我?我昨天不該救你和你媽媽,救了你們也不該給你們解決那種藥,即使要解也不該解兩個人,只能解一個人的,這樣就對了,是嗎?”
“不,不!”
“那你什么意思,總不會是在怪自己吧?”
“我只是……只是不知道以后怎么辦,你和我……又和我媽媽……我該怎么辦嘛?”
上官甜甜委屈地撇撇嘴。
“什么怎么辦?‘涼拌’!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依著你,我是該選擇你,還是該選擇你媽媽?”
“不知道……”
“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關(guān)系親近的人可以做這件事,再說你們當(dāng)時的情況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其他地方找人了,我只能不顧一切先把你和你媽媽救下來再說,因?yàn)槲铱偛荒苎郾牨牽粗銈兡概畠善渲兄灰驗(yàn)闊o法泄而瘋狂吧,誰也不知道如果不管你們的話,會不會導(dǎo)致你們受刺激過度而受到什么傷害。你說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
上官甜甜沉默了。
“現(xiàn)在我和你好過,也和你媽媽好過,事情已經(jīng)生了,事實(shí)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以后怎么辦?有什么可怎么辦的?你覺得我是以后只和你好,叫你媽媽丈母娘呢,還是我以后只和你媽媽好,叫你女兒?”
“……”
還是沉默。
“既然想不出辦法,就不用去想了。這個問題現(xiàn)在解決不了,將來也解決不了,你解決不了,我也同樣解決不了。事情解決不了,但是可以了結(jié)它。了結(jié)此事的方法有兩個:一、你和你媽媽都將此事徹底忘掉,就當(dāng)什么事也沒有生過,從這里離開,永遠(yuǎn)不要回頭,去過你們原來的日子;二、接受事實(shí),留下來,你和你媽媽都加入我們,成為這個大家庭的成員。”
不知何時,李偉杰已經(jīng)放開了上官甜甜的手,用手輕揉著她剛才被打過的部位,而上官甜甜卻渾似不覺自然地趴在他的腿上,仔細(xì)地聽著他說的話。
待李偉杰說完自己的辦法,上官甜甜扭頭看媽媽,而此時的媽媽卻沒有在看她,而是喜悅、幸福又深情地雙眼含淚注視著剛剛痛打了她一頓的男人。
看到這兒,上官甜甜知道這個男人恐怕很難從媽媽的心中消失了。
“既然媽媽忘不掉他,那么第一種方法根本不成立。那第二種方法呢?從現(xiàn)在媽媽的表情看,她肯定是不會反對和他在一起的;那我呢,我怎么辦?我討厭他嗎?好象也不耶,不然也不會讓他摸我的……咦,他怎么可以摸人家那里嗎?”
當(dāng)上官甜甜胡思亂想了一通后,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裙,而且此刻睡裙內(nèi)正有一只大手在她身體的最豐滿的部位輕輕撫摸著。
“呀!”
的一聲,上官甜甜象小袋鼠一樣連滾帶爬地鉆回媽媽懷中,嘴里還在告狀:“媽媽,你看他呀,他偷偷摸人家……”
李偉杰對抱在一起的母女兩說:“好了,你和你媽媽好好商量一下,到底是走是留。我出去一會兒,希望我回來時,你們能有個不會后悔的選擇?!?/p>
說完,他靠近那母女兩,摟過楊玉卿的頭,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同時在埋頭楊玉卿懷中的上官甜甜的小屁股蛋上又輕拍了一下,而后向楊玉卿使了一個眼色,下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