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杰促狹的屈指輕滑過細潤的那嫣紅一點,又彈弄了一小下,用攪動游走的舌堵住了母其彌雅忍不住的一聲低吟,卻不理會她如觸電似微顫的嬌體,右手順勢下滑,撫過平實潤澤的小腹,在那個可愛的小肚臍上細細地轉(zhuǎn)弄了幾個圈,再向下伸進孤零零守衛(wèi)禁區(qū)的內(nèi)褲。
他的拇指沿著母其彌雅絨絨密密的毛叢朝閉合的深處一劃,內(nèi)褲隨即從中分了開來,李偉杰用手使勁一扯,內(nèi)褲被完全地扯脫下來,她圓翹的臀頓時感受到所靠電梯金屬壁面的涼意。
這時,李偉杰有意挺動了幾次下體,那根橫貼在母其彌雅幽穴邊上的硬棒跟著也磨蹭了幾回,她下意識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李偉杰環(huán)抱的制約,禁區(qū)前沿的躲避顯得非常有限,讓母其彌雅不得不面對將美好的身體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給陌生的男人所帶來的羞辱。
這樣的羞辱越來越真切地占據(jù)著她的意識,使她無可救藥地體會著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實,最要命的是圣潔的禁地外側(cè)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雖然是橫架著,可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于它的迫入而半張開包含著棒身一番羞人姿態(tài),還有掩飾不住那腿股間的濕潤黏滑,母其彌雅縱有千種抗拒不樂意,面頰卻還是止不住燒得厲害。
看著母其彌雅已是嫣紅如豆蔻的光潔臉蛋,李偉杰眼睛里閃爍出幾分驚艷,幾分得意。
他的嘴隨即放棄占據(jù)良久的母其彌雅小小的櫻唇,轉(zhuǎn)而再次侵略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優(yōu)美細頸。
李偉杰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閑地摩挲著母其彌雅緊繃細致的后背,在她有著柔順線條的脊椎上輕輕撫弄,尤似跳舞;右手則從母其彌雅綿密的下身盤旋而上,手指上帶著亮晶晶一片濕潤,駐足在她白皙的豐胸前因情欲怒放的那一點櫻紅處,自外向內(nèi)轉(zhuǎn)著圈揉觸尖挺的峰頂。
一系列的愛撫動作絲毫沒給母其彌雅思想冷靜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體上頻頻傳來的強烈快感信號沖蝕著她的意志和心靈,“嗯”的一聲,隨著她愈漸緊促的呼吸,母其彌雅終于不堪重負地呻吟出來。
與此同時,母其彌雅漸顯迷離的美麗眼睛卻悄然地滑下晶瑩的眼淚,打濕了她長長亮澤的睫毛,也打濕了她隱藏堅強下的柔弱無助的心。
然而女人堪憐的神情打動不了李偉杰欲將韃伐的步調(diào),相反,他伸出舌頭,沿著她修長的鼻谷慢慢舔干兩道淚痕,并在她臉上濕潤的涼意尚未消退之際,湊到母其彌雅耳邊低低說道:“知道電梯除了載客上下樓外還有什么用處嗎?”
斷斷續(xù)續(xù)從吐字間呼出的熱氣吹入她耳際,攪起了母其彌雅的一陣心慌意亂。
“在我看來電梯的最大用處就是堪稱完美的作愛,讓男女之間靈與肉的契合達到最高、最high的巔峰?!?/p>
李偉杰說著,不自覺地加重了右手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母其彌雅一聲抑制不住的嬌呼,“果然是絕頂出色的瑜伽教練,連興奮時候呻吟聲都那么好聽……”
淫威下女人合上的眼瞼禁不起外在刺激地翕動了幾下,卻終是擋不住從耳朵飄進心頭的輕詞淫語。
“不想聽?還是不相信?可惜,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做不了主,而你自己的身體也出賣了你,就讓我好好教導(dǎo)你一下,讓你知道什么是靈與肉完美的契合。”
李偉杰雙手摟住母其彌雅凝脂天成的細窄小腰,整個人抱起在電梯一邊的壁面上換了一個姿勢。
這時的母其彌雅赤裸的背脊緊貼著冰冷的金屬壁,一雙均勻質(zhì)感的長腿被男人扎好馬步的大腿左右岔開,整個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使她最難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間,自己下面已顯泥濘的幽穴口總會時不時觸碰到男人挺得筆直的陰莖前端粗大的頭冠,不得已母其彌雅只好用已經(jīng)解脫束縛的雙手緊按在他寬厚的雙肩上,期望盡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對準穴口的硬棒趁機插入。
“看來在這個時候,你和其它女人也沒什么分別。明明知道難逃被我操的命運,偏偏不肯乖乖就范。原本還以為瑜伽教母會慷慨獻身,更主動一點,更騷一點呢……哈!”
李偉杰桀桀地怪笑著。
母其彌雅強忍羞辱,扭臉并不作聲,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方式。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偉杰忽然伸手到一旁電梯樓層按鍵板上同時按了幾個數(shù)字鍵,立刻引動類似線路箱的蓋板彈了開來,里面原來是幾個撳鈕,還有一行時間顯示屏,秒鐘的數(shù)字正不停地跳動著。
::……
母其彌雅心里一緊。原來從她下樓、遇襲、反抗到受擒,連五分鐘的時間都沒到。
這個夜晚一定會很漫長,至少對于年輕美麗的母其彌雅而言是如此。
“現(xiàn)在離凌晨還有二十分鐘,不如我們打個賭,你贏了的話我就放你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