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不安和恐懼的李偉杰找到自己的褲子,不緊不慢地穿帶整齊,然后沖向房門。
他沒有那種所謂的幽閉恐懼癥,但是被關(guān)在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房間里,還是讓李偉杰感到不舒服。
“如果我在這里被做掉,也不會有人在意吧!”
李偉杰笑笑,“但是想要做掉我,可是要有被我做掉的覺悟哦!”
他輕輕敲了敲眼前這扇限制自己自由的房門,房間依然緊鎖,任憑李偉杰怎么拉拽防盜門都紋絲不動,關(guān)鍵是房門是向內(nèi)開的,就算用他能暴力破門,那也是從外面。
因為春藥而一直堅挺不倒的陰莖,隨著時間地推移,加上李偉杰真氣流轉(zhuǎn)地原因,慢慢的不再昂,軟了下來。剛才李偉杰沒有壓制,那是因為有小妮任他泄,現(xiàn)在自己一個還硬著,豈非自己找罪受?
李偉杰用拳頭捶打著房門,雖然他知道這無濟于事,防盜門已經(jīng)有了深深地凹痕,若是換了人,怕是骨頭都被打斷了,但是對于不會喊疼的鋼鐵大門,除了改變它的外形之外,并沒有起到其他任何作用。
狂暴的音樂撕裂著李偉杰的靈魂,金屬敲打的聲音雕刻著他的骨骼。
李偉杰滿頭都是汗水,雖然沒有危險,但是畢竟還是不爽。
“對,手機,我要打電話叫女人!”
想到這里,從身上的某個口袋里翻找出他的手機,撥打著電話,李偉杰沒有報警地打算,第一個想法竟然是給自己的女人打電話,因為他現(xiàn)在急需泄。
“媽的,沒有信號?!?/p>
電話里的忙音把李偉杰再次拉回到理智中。
看看手機上的時鐘,現(xiàn)在是凌晨點o,按照小妮的說法,酒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正式營業(yè)了。
“我干,我到底在干嘛?”
李偉杰靠在門上,讓自己安靜下來。
他居然想到了周總理還是哪個偉人在鬧市里看書學(xué)習(xí)的故事,雖然李偉杰知道這是假的。
幾秒鐘后,李偉杰完全安靜下來了,躁動的音樂已經(jīng)不再那么刺耳。
他決定先觀察觀察這個酒吧。大廳里現(xiàn)在燈火輝煌,和李偉杰剛剛進來的時候完全不同。
透過房門的小窗,李偉杰現(xiàn)在每個卡座上都多了一個漂亮的女孩,靠坐在沙上用各自的方式打法著時間。
他心想這些就是小妮養(yǎng)的陪酒小姐,看來這個小妮還真能干,收羅來這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
“哦?原來已經(jīng)有客人到了?!?/p>
離李偉杰的包間比較遠的地方的某個卡座里,除了姑娘外,還坐著一個男人,在那里靜靜的喝酒,并沒有和他對面的女孩胡來。
李偉杰迷惑了,酒吧的營業(yè)時間只有兩個小時,他們就來這里喝兩個小時酒而已嗎?還會有什么特別的呢?
這時,李偉杰看到了小妮,她依然穿著剛剛的衣服,從吧臺走向他這里。
李偉杰對她說:“快放我出去!”
震耳欲聾的音樂下,李偉杰的聲音甚至沒有傳出他的口腔,但是小妮明顯注意到了李偉杰的舉動。
她來到他的門外,張嘴說了些什么。
李偉杰同樣一點都沒聽見,看口型,最后她說的兩個字是:“別急?!?/p>
“好吧,那我就不急,看你能玩出什么。反正我也沒地方可去,在這里呆上一晚上也未嘗不可。”
阿q精神適時的拯救和鼓勵了李偉杰,使他沒有做出更加暴力的事情來,反正那扇門李偉杰是不準備賠償?shù)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