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雅坐在他懷里,敏感的身子突然往上抬了抬,想挪一個地方,伸出手指緊緊地捏住他的肩頭,有些害怕地看著他,“現(xiàn)在,不許再來了……”
“真的弄痛了?”
剛才想著香艷的事情,李偉杰自然會有些反應(yīng),看到蘇玉雅這般神色,不禁有些擔(dān)憂,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蘇玉雅的心理和生理,不夠小心疼惜?
“一點兒啦……不過……”
蘇玉雅當(dāng)然不會想讓他覺得他做錯了什么事情,連忙紅著臉解釋,“現(xiàn)在不許了……”
“玉雅,在你心里邊,我是那種不顧你身子只知道自己胡來的人嗎?”
李偉杰很委屈地說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明白,我今天晚上不會再這樣的,太傷心了,都不相信我?!?/p>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可得讓我有信心相信你啊,你看你……”
蘇玉雅瞧著他裝模作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現(xiàn)不管自己怎么挪動身體,只要被他抱著,總是能感受得到,而且她挪動身體磨蹭著時,反而讓他更加沖動了……更何況那暖暖的水好像讓那里微微的痛楚也感覺不到了,卻被他撩撥的心里有些燥亂。
“我管不住它啊,不過我可以管住自己?!?/p>
李偉杰頓了頓,抱著她的身子往上邊一點,讓他可以貼著她的胸口,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玉雅,真的只是覺得痛了嗎?”
“傻瓜,玉雅沒事……今天晚上應(yīng)該就能好了……”
蘇玉雅摟著他的脖子,貼著他,聲音柔柔順順的,面對這個占據(jù)了自己一切的男子,還有什么好遮掩的?蘇玉雅找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握著,低下頭去,小聲說道:“就是一開始有點兒痛,后來都感覺不到了……挺舒服的,你要是喜歡,今天晚上……我再和你做就是了……”
李偉杰被她帶著些低低喘息的聲音撩撥的身子一顫,真想馬上抱著她起來再歡好一次,她的身子一大半浮出了水面,一大片一大片的白,仿佛遠處雪山被云霧襯托繚繞的冰冠,更像此時熱燥的他渴望的冰激凌,透著濕潤冰冷唇舌的誘惑,清冽,甜膩,那一瞬間,李偉杰就知道眼前的女子膩膩粉粉的身子,有著讓他魂飛魄散的魅力,緊緊地抱著,真想,真想,和她融合成一個人似的。
蘇玉雅摟著他的脖頸,輕輕撫摸著他后腦的絲,任由他緊貼著自己的胸口,任由他啜飲著她那仿佛被熾熱的欲望沖漲得好似熟透了的櫻桃,她低下頭去,眼神有些迷離,那里原來不是顏色微微有些深嗎?這是難免的,畢竟不是處女,而是熟女,能保持到這樣的程度已經(jīng)是奇跡了,但是現(xiàn)在卻粉粉的微微只是比肌膚的顏色深一點,這是怎么回事?
“偉杰,我覺得我上輩子也一定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么如此輕易地歡喜著你,寵著你,愿意在你身邊一輩子?”
蘇玉雅輕輕地呻吟著,只覺得身子好似要融化了似的,眼眸子里凝聚的都是花瓣兒一樣美麗的,帶著香味撩人的嫵媚,她的聲音,細細碎碎地,從那碎裂開的花瓣兒傷痕里,擁擠出來的甜蜜花汁。
她在想,也許夢不是夢吧,只是上輩子的纏綿,這輩子的繼續(xù)。
要是真的那樣,可真好。
盡管感覺十分荒謬,可是對于戀愛中的女子來說,荒謬不荒謬無所謂,甜蜜就好,浪漫就好,心動就好,喜歡就好。
現(xiàn)在雖然才是正午時分,李偉杰卻已經(jīng)開始期待日落西山了。
時間就有這個特性,你左等右等,焦急萬狀的時候,它流逝的無比緩慢,度日如年;而一旦事情急迫,千鈞一的時候,時間跑的就跟后面追著幾個大漢要它一樣。
好容易熬到了吃完晚飯,終于到了睡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