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兩片粉紅的小陰唇被陰莖帶動得上下翻飛,愛液都擠成了泡沫。
偶爾陰莖從嫩穴中滑出,李若蘭趕緊伸出玉手捏住塞回火熱的肉洞內(nèi)。
龜頭一下下地?zé)嵛侵钊籼m嬌嫩的花蕊,把李若蘭爽得渾身顫抖,終于她再也忍不住了,渾身一陣劇烈的抖動,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肉洞內(nèi)一陣銷魂的痙攣,從花芯深處噴出一股滾燙粘滑的陰精,澆在李偉杰的龜頭上。
李偉杰被燙得直翻白眼,喘氣聲越來越粗:“要射了……寶貝兒快點……啊……”
說完像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竭盡全力把下身往上拼命挺聳了數(shù)下,膨脹到極限的龜頭頂開李若蘭嬌嫩的子宮花芯口,慘叫了兩聲,就把滾燙濃濁的精液射進了溫暖的子宮內(nèi)。
李若蘭嬌嫩的子宮口像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含著李偉杰的龜頭貪婪地吮吸著,直到把李偉杰陰囊內(nèi)的最后一滴精液榨干……
高潮過后,兩人都累得無法動彈,李若蘭趴在李偉杰身上一動不動,雪白的兩腿間,嬌嫩的花瓣微微張啟,一股濃白的精液從花唇中流出。
&t;&t;&t;&t;&t;&t;&t;&t;&t;&t;&t;&t;夏純將局長送到了她的辦公室,像往日一樣連忙替她泡上了參茶,然后再整理辦公桌上胡亂堆放的卷宗檔案。
楊凝冰進了里間的臥室,夏純一抬眼見窗臺上,藍(lán)瓷瓶里一簇紫羅蘭含苞欲放,那嫩綠的葉子肥厚青翠,枝頭的一捻紅蕊,很像是靈蛇吐信一般,四下里探出了頭,暗綠玉璞雕的葉片在陽光下現(xiàn)出一層灰塵。
夏純拿過澆花的水灑想去衛(wèi)生間接些水來,突然從半掩著的臥室門里覷到了正在換衣服的楊凝冰,她就那么赤裸裸的對著她,牽動著手臂正將內(nèi)褲褪掉,整個后背曲折玲瓏變得婀娜了,一捻纖細(xì)的腰肢和沉圓的臀部波動起伏,整個身子上一節(jié)節(jié)一寸寸都是活的。
夏純整個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費了好大的努力把眼睛閉了,而在她內(nèi)心深處,在來自骨髓的某一隱秘的不可顯露告人的地方,卻同時地產(chǎn)生一種鼓勵他睜開眼睛的渴念。
夏純?yōu)檫@一絲勇氣而擔(dān)憂,又為這一絲勇氣而興奮,有些害怕,又有些想念,像賊對偷的膽怯和渴望。
都怪那個臭家伙,要不是他,人家現(xiàn)在怎么會對凝冰姐的身體這么沒有抵抗力?雖然凝冰姐的身體的確是美不勝收,就算自己是女人,也被她深深吸引。
楊凝冰手中的綢紅內(nèi)褲,狹窄得只是前后巴掌大的一塊布片,被她卸下來掛在床頭,像一雙目光灼紅的眼睛在那兒目不斜視地盯著她,還有楊凝冰那完全聳挺著的雙乳,如同一對因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頭,兀現(xiàn)在一片白云中間,巋然不動,肅靜而冷漠。
夏純俏臉一紅,在一頓舌干喉燥時,端起了桌上剛泡的參茶直著嗓子猛喝,可以覺得一道寬闊的熱流筆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顆心在熱茶里撲通撲通地跳。雙腿間仿佛有東西正形跡可疑般地瘋長著,在那里像打開閘門的河堤,她趕緊趁楊凝冰沒出來時坐到了椅子上。
換上了深灰色夏服的楊凝冰從臥室慢慢地走了出來,她臉上慢慢顯出彤紅的光色,照亮了這個窗戶前擺滿了青翠欲滴花草的辦公室。
夏純端在手中的花灑還沒放下,腦子里又想起楊凝冰白嫩的肌膚,臉色有些緋紅。
楊凝冰穿警服和套衫,給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時顯得可愛,惹人憐惜,更像艷色誘人的成熟婦人。穿警服時矜持中帶著沉穩(wěn),這樣反而同眼前的環(huán)境更相稱,在威武中潛藏著妖魅矜持。她已經(jīng)三十多了,但是卻像一朵花開正艷的美艷牡丹,明艷無雙。
“小純,到下邊等著劉宣,他有東西送來?!?/p>
楊凝冰在辦公桌上尋著本子和筆說:“我在五樓有個會?!?/p>
夏純爽朗地應(yīng)了,甚至有點飄飄然地的,樓道上,別的科室的同事都笑著向她問好,也有的對這局長的助理投過好奇的目光。
就在這時,夏純突然瞥見楊凝冰匆匆下樓,不禁心中一驚,急忙迎了上去。
“楊局……”
在警局里,夏純自然不能叫楊凝冰為凝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