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不告訴你?!?/p>
進了浴室,李偉杰放下楊郁姍,為她打開熱水器。
水如溫泉灑在楊郁姍身上。
李偉杰正想轉身出去,她抓住他的手,嬌聲道:“不,你不能走,我要你幫我沖涼。”
是的,他的靈魂早應承過她,要為她沖涼的。
李偉杰才現(xiàn),他的靈魂可真壞,背著自己許下那么色的的承諾。
“別借口了,你作夢都想幫我沖涼?!?/p>
楊郁姍拉起李偉杰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水在她的乳房上軟暖,李偉杰的手感到一種舒心的膩滑。
松出手,李偉杰一手抱著楊郁姍,讓她的身子貼著他,一手拿洗液,將洗液擠到她頭上。
“別偷懶,用兩只手洗。”
楊郁姍叫聲軟語,然后雙手摟著李偉杰的腰。
她微閉著雙眼,紅唇就像含露的花瓣,更顯出一種性感。
李偉杰的體內禁不住又升起了欲火。
“想都別想。好好幫我洗。洗不好的話,下回你就站一邊,看著我洗?!?/p>
楊郁姍笑言,但這笑說,卻比鐵臉法官的話更令李偉杰感到害怕。
試想想,眼巴巴看著美侖美奐的玉體在自己眼前“嘩啦啦”沖涼,乳房一顫一顫的,臀部一彈一彈的,這不等于自己在看著水流跟自己的愛人做愛,而自己卻上不了場一樣。那種懲罰,比判死刑還要難愛吧?
李偉杰不敢怠慢,急忙用雙手輕柔著楊郁姍的頭,她的秀,他想著自己的手指,就像春光一樣射進林子,就像鳥兒一樣回到了愛巢,就像蜜蜂一樣墜入了花房。美好的意念,總能讓自己的動作變得美好。
洗完秀,楊郁姍就驚訝地望著李偉杰說道:“偉杰,你幫我洗得舒服極了?!?/p>
“是嗎?”
李偉杰故意按住內心的興奮,反問道。
但見她卻臉色一變,望著李偉杰的眼睛變成了瞪,嬌聲道:“老實坦白,跟多少個女孩子洗過頭?”
唉呀!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可他怎么回答呢?說沒有,那他為什么洗得那么好?說有,那肯定死定了,起碼現(xiàn)在沒好果子吃,干望著美麗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扭來扭去,說不定她還故意將性感的美臀朝向他,讓欲火煎熬他沒商量。
沉默?沉默就等于默認,還會因為態(tài)度不好,而受到加倍懲罰。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問題倒回給她,于是李偉杰道:“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