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徐佩佩胸部的胸罩上摩擦著,兩個手卻摸到了她的背后。
徐佩佩將臉抵著他的頭,抵御著胸部傳來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乳房時都是她最難熬的時刻,可恨的是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對她的乳房感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別豐滿的原因,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就是對男人有無窮的吸引力。
不管徐佩佩多么討厭客人玩她的乳房,她現(xiàn)在都得忍耐了。剛才跳舞時徐佩佩已多次利用樂曲扭動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會讓他不高興了。
他果然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兩只手在她背后隔著她的裙子就解開了徐佩佩胸罩的扣子,他再用雙唇拱開已經(jīng)松動的胸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肉體。
強烈的刺激讓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
徐佩佩兩手從他脖子上撤回來,緊緊捂住要脫落的胸罩,小心地護住乳頭部位,留下一小半乳房讓他得些便宜。
她開始扭動起身子,向前壓住他的頭。他的嘴唇卻緊緊地附在她胸部周圍,任她如何扭動也擺脫不了。
徐佩佩嘆息著不得不放棄,任他在她的乳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時才猛地用勁擺脫。
舞曲響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卻從她的乳部抬起頭說:“不要跳了,就坐在這里玩好了?!?/p>
徐佩佩有些緊張,這樣玩下去他說不定就會要求來真的,她已碰到許多次這樣的情形。以前徐佩佩總是簡單地加以拒絕,一般男人不會特別不高興,頂多只是額外的小費給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應(yīng)他作那事?
想到要將整個身子徹底開放讓這個人進入,從而跨過這一道每個女人都極其珍惜的最后底線,她心中突然慌張極了。
她要跟他怎么開口講價?要八百百塊?還是六百?至少要五百。打一炮還是玩一個小時?外面的野雞也要兩三百一次呢!就跟他說自己是第一次,這倒不是騙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聽,反正少于五百就不干。徐佩佩有點后悔昨天沒有讓陳俊豪給她定個確切的價錢。
胡思亂想之中她見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蓋住的褲子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鏈,看來他已到了非要泄體內(nèi)聚集起來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這正是該說的時候了,徐佩佩輕輕地用手移開裙子,再蓋住他的褲子咧開的口子,溫柔地對他說:“這里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我可以陪他去包廂?!?/p>
他今晚還要見一個大客戶,但是離開家之前,被家里的小妖精給挑起了火氣,于是隨便找了一家路邊的小店就進來了,但是聽見徐佩佩推三阻四,有些怒氣地說:“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見。”
說著,他撩起她的裙子,將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陰莖上,曖昧地沖著她淫笑,兩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來他連內(nèi)褲都沒穿,早就準備好要讓小姐方便幫他手淫。
徐佩佩知道他只想要她幫他在這里打手槍,舍不得花包廂的錢,心中暗罵一聲小氣鬼,但想到自己不會立刻就跨過那賣淫的最后防線,雖然這只是暫時的延緩,心里倒象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緊張了。
其實倒是她誤會了,他哪里是不愿意花包廂的錢,只是在包廂里哪里有現(xiàn)在刺激。
徐佩佩扭捏了幾下,故意羞澀地將裙子蓋住他的整個下體,手伸進去開始輕輕地摸著他的肉棒,虛虛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住她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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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后面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陳俊豪能感到本來平穩(wěn)的車子在行駛中有些不易察覺的抖動。
他輕蔑地笑了一下,后面的年輕人好象沒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車子這才剛剛開出九眼橋。
這種男女之事對陳俊豪來說真象是家常便飯,幾乎每天都這么在他眼皮底下生,這也是他對此很看得開的原因。
陳俊豪相信自己是不在乎徐佩佩被人這樣玩的,但能撈回便宜嗎?
“如果掙的不多,還不如不做?!边@是陳俊豪反復對徐佩佩說的,他堅信世上每件事都有個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