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說,你是不是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你的那位大哥了吧?”
李偉杰大笑起來,隨后,他低頭沖上官甜甜說:“甜甜,聽見了吧,他們要你留下呢!我就把他們都留給你了,好好招呼他們?!?/p>
他成心用較大的聲音說,讓每個人都能聽到,而且邊說,邊用手為上官甜甜指點對方中的幾個人,末了還沖甜甜眨了眨眼。
就在說完之后,李偉杰又壓低聲音給甜甜,告訴她別出全力,用一半的力就夠了,而且只準(zhǔn)打四肢。
上官甜甜早就憋著氣,李偉杰說把他們都留給她了,而且還特別強調(diào)了“留”字,她當(dāng)然知道是讓她放手收拾那幾個剛剛給她指出的人,上官甜甜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總算能替“他”做點事啦!
所以甜甜興奮得毫不猶豫就走了出去,而且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能不能收拾得了那幾個人。要知道,對方的言行雖然可惡,可是他們都是年輕小伙子,根本就不是她這個看起來只適合捧在手心里的嬌美女孩可以對付的,更不要說是她一個人對付對方七八個人了。
魯剛帶來的人都以為李偉杰的腦子出了問題,讓一個女孩來對付這么多大男人,根本是送羊入虎口嘛!還是魯剛經(jīng)驗豐富,看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可能有什么蹊蹺,所以他先不看出場的甜甜,而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緊了李偉杰等幾個場外的人。
到底是母子連心,楊玉卿看李偉杰讓上官甜甜自己出去對付幾個大男人,雖然她對李偉杰無比的信任,但是還不太相信只經(jīng)過昨晚“那樣”一下子,就可以讓女兒從小綿羊變成大老虎。
盡管昨夜她也受到同樣的“待遇”她只是在李偉杰的保護下控制一只小老鼠似的東西在體內(nèi)跑了幾圈,只此而已,除此之外她自己并沒有什么其他變化呀!她可是不愿女兒受到點滴的傷害,緊緊抓住身邊李偉杰的手,她擔(dān)心地來回注視著自己的男人和女兒。
李偉杰立刻感受到身邊楊玉卿的擔(dān)心和不安,他將這個可愛的成熟美婦攬入懷中,抱著成熟美婦一起轉(zhuǎn)過身,低聲安慰她:“卿姐,別擔(dān)心,我不會害甜甜的,相信我,她現(xiàn)在可不光是你女兒,也是我的女人,對嗎?別小看了昨天那一下……”
也就是因為是“昨天”李偉杰才敢這么說,如果時間再過一陣子,他送給上官甜甜的真氣消散了,她別說幾個男人,怕是一個,也打不過。
因為他們背著人,李偉杰偷偷伸手隔著衣物在楊玉卿的下體輕揉了幾下,看著成熟美婦羞紅的雙頰,他繼續(xù)說,“雖然昨天只那么一下,你和甜甜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你們了,這幾個人是我成心留給甜甜增加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他們的人數(shù)就是再加一倍也奈何不了甜甜。”
雖然李偉杰揉摸下體的手揉得心里亂亂的,可是楊玉卿還是有一絲的疑惑。
楊玉卿兩只手將李偉杰在自己下體偷香的手按住,抬著頭看著他的眼睛,象要從李偉杰的眼睛中尋求保證。
李偉杰知道憑自己一時的一兩句話想改變楊玉卿的觀念,有些不實際,之所以她不提出疑問,只是憑著對自己的信任而已。只有讓她親身感受到自身的變化,她才會完全放心。
“事實勝于雄辯。”
他對她低低地說:“卿姐,還記得我昨天教你的運功方法嗎?”
楊玉卿點點頭,李偉杰繼續(xù)說:“來,伸出一只手,按照昨天的運功方法運轉(zhuǎn)真氣,然后用手按這塊木頭?!?/p>
李偉杰手指著剛才他們坐的長條木凳,眼睛示意楊玉卿去按。
楊玉卿聽話地照做,結(jié)果令她震驚的事情生了,她張大了嘴,傻傻地看著長條石上一個深達(dá)兩寸的小巧手印,她又機械地抬起手,看著自己的白嫩纖巧的手,這是自己的手嗎?
這手印是自己弄出來的嗎?就這么輕輕的一下,還沒有敢使全力去按,就出來了這么不可思議的結(jié)果,如果甜甜也是同樣的話……楊玉卿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抬頭向自己男人求證,看到的是一臉鼓勵的微笑。
“看到了嗎?有誰的身體硬得過這塊木頭嗎?你能做的事,甜甜也完全能做到,而且剛才上午時我還教她不少其他的技巧,她肯定能比你做得還好,相信嗎?”
李偉杰繼續(xù)安慰開導(dǎo)工作。
這次成熟美婦是真的完全相信了,也徹底放心了,所以趕緊連連點頭,她激動地不知說什么才好,已經(jīng)忘了男人在她下體的手。
偷香的男人當(dāng)然不會錯過大好機會,乘機多加了幾個動作,用大拇指隔著衣物找到一處小突起,輕微的震顫手指,還不時伸出三指由后向前輕刮她肥厚的下體。
成熟美婦身體隨之不時哆嗦起來,腿也軟了,如果不是男人有力地攬住她的腰,恐怕她只有癱坐在地上了。
楊玉卿兩只手從下體移到了自己的嘴上,死死捂住不敢出聲,周圍圍著這么多人,好羞人哦!
雖然他們看不到,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么私秘親熱的事,楊玉卿還是第一次,刺激得她很塊就到了,雖然穿著衣物,但是她從雙腿之間和內(nèi)褲上粘濕涼的感覺知道自己這次泄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