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薛品玉頭微微前傾,盯著圓舒看,“本宮聽聞,那晚大火,你一人不僅把桃夭、小梅枝救出來了,還把本宮救了出來,本宮知道你這人內(nèi)斂,不會主動討賞,這不,本宮趁著大家都睡下了,特此來嘉賞你了。 ”
圓舒回絕:“小僧不需要嘉獎,還請公主早點回去歇息?!?/p>
雙手正要合十,薛品玉的手一下就拉住了圓舒的手,指尖的冰冷傳到了他的手間。
圓舒試圖抽出手,可被薛品玉拉的更緊了。
“公主,菩薩就在眼前,請放手?!?/p>
“菩薩又如何?那只不過是一尊泥塑的雕像,你要做到心中有佛才對,但若你做到心中有佛,那日你又為何在四周無人的情況下,破戒偷吻本宮?。”
薛品玉指指天:“你的佛都看見了,舉頭叁尺有神明。”
“我沒有吻你,我那是為了救你。”圓舒身子往后仰,離薛品玉遠(yuǎn)了些,“我是往你嘴里輸氣,我是想讓你活過來。”
“噢?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想要本宮活過來,還需要往本宮嘴里輸氣?那你現(xiàn)在向本宮還原一下,當(dāng)時你是如何往本宮的嘴里輸氣?!?/p>
薛品玉一湊上來,圓舒就往后移。
兩人如同一個是貓,一個是鼠,薛品玉這只貓,把圓舒這只鼠逼到了墻角,逼到他無路可退,背脊沿著墻面貼了上去。
薛品玉俯身一親上來,圓舒的眼和嘴一下子就都閉緊了。
可等了許久,圓舒都沒等到那張唇吻上來,只感覺的到她近在眼前,她帶著香氣的呼吸,吹打在自己的臉上。
她的呼吸好燙,圓舒的睫毛就像著了火,呼吸都是往回收了。
圓舒的眼,虛開了一條縫。
他剛一睜眼,薛品玉就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