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挑事,可以讓圓舒目睹自己和男寵纏綿一幕,能讓圓舒和男寵斗起來,或是圓舒對她有所怨言,生出憎惡。
但這位駙馬著實是不了解圓舒。
再多的怨與恨,那和尚都會被色欲降伏。
薛品玉道:“不用了,他就住在府外,他的飲食、起居與你們不一樣,還是分開住為妙。”
劉子今沒有強求,點頭稱了好。
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下薛品玉,不知是不是錯覺,發(fā)現自從那和尚出現,薛品玉打扮的都好看了些,多了幾分不常見的風情。
“公主有幾日沒宿在我這里了,今夜,宿在我這里,可好?”
劉子今眼色澄明,充滿期待。
薛品玉還想和圓舒溫存,無意在劉子今這里逗留,她婉拒:“今日本宮乏了,改日好了。”
“既是乏了,我召長春來為公主按摩,解除疲乏,如何?”
太監(jiān)長春是先太后俞飛雁派到薛品玉身邊的眼線,俞飛雁一死,長春沒了靠山,想要投靠薛品玉,可無法以色侍人,只能求駙馬爺劉子今,給他個活法,指一條明路。
劉子今看他手藝精湛,原是先太后用過都滿意的人,他問長春能不能動動手,捏捏人的腳,按幾下就能讓人高潮。
長春說他琢磨下。
從府邸丫頭入手,試了幾次,試出了門道,而后劉子今就請來薛品玉,讓長春伺候薛品玉。
那一捏,捏的薛品玉身下盡濕,羞得臉紅耳燙。
現下,劉子今又提出長春前來伺候,薛品玉稍一踟躕,劉子今立馬召來了的長春,就這樣將薛品玉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