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今想道,若圓舒進了府,他就該是拾肆公子了。
“此事……”桃夭瞄了眼房內(nèi),低聲說道,“此事公主不拒絕,駙馬不作為,奴婢也拿鈴艷沒有法子?!?/p>
劉子今:“不是我不作為,當(dāng)今圣上都不管公主了,我豈敢違逆公主,只是,這公主府眼看是住不下諸位公子了,不知公主會不會像安排這房內(nèi)的圓舒師傅那樣,添幾處新宅,繼續(xù)養(yǎng)新的公子們?!?/p>
那些話是故意說給圓舒聽的。
再說下去無益,桃夭開始趕客,對劉子今說道:“夜里露水重,駙馬還是快些回公主府好生安息,小心膝蓋被寒氣侵入,患了腿疾,到了下雨天,會吃苦頭的。”
“我這雙腿都沒知覺了,還痛什么,還能吃什么苦頭?!?/p>
劉子今揉了揉自己的腿,又拍了拍,自己不走,一個小小的婢女豈是能趕走自己的?
只是該說的話已說,劉子今也不愿多留,看桃夭那張憋屈的臉,他揮手,示意家奴上前,當(dāng)著桃夭的面說道:“明日一早,給住在這里的圓舒師傅送些日常用品,公主府其他公子們有的,他也要有。
家奴:“是。”
待終于送走劉子今,桃夭松了口氣。
她輕敲圓舒的房門:“圓舒?”
圓舒不理她。
桃夭也就走開了,打著哈欠回了房。
翌日天未亮,睡夢中的桃夭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桃夭姑娘,快醒醒,不好了,那和尚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