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一頭險些栽倒在地上,哥哥啊,你是巴不得shrk被收拾一頓吧?
aaare把電腦從莫梔手里接過來,扔向璇。
璇接籃球一樣手指向后卸力接住。
莫梔仿佛沒聽見,微微活動著有些僵硬的指節(jié)。
“薛蘇呢?”aaare問了個有點關(guān)系但不多的名字。
“目擊證人之一,目前在做筆錄吧?”
“莫梔?!?/p>
莫梔抬眸,仰視著aaare。
很溫順的模樣。
他還帶著乳夾,身上纏著束縛帶,屁股上的疼時刻提醒著他之前aaare動手留下的印記,除了之前很輕聲的悶哼,在被aaare撩撥后又冷著,忍耐著身體的情潮和快感,溫順的,跪在aaare身邊。
只有莫梔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把自己鎖在這溫順的表皮之下。
后穴里又麻又癢的流著水被肛塞堵住,渴求著什么進(jìn)來捅一捅,什么都好,填滿,撐開,不要這樣晾著他。
身體極致的渴求,尖叫,血液幾乎要燒起來。
胸口處已經(jīng)麻了一片,幾乎感受不到疼,只有酥。
被aaare調(diào)教過的身軀,遇上aaare就敏感的不像話。
后穴麻木的一口一口咬著肛塞。
身體又酸又癢,什么都好,拿鞭子抽一頓也可以,只要不是在這里聽著那些無用的話。
莫梔不在意薛蘇是誰派來的,更不在意打了的人是誰,可身上還略涼的鏈子被掩蓋在衣服下,時刻提醒著他。
他主人在意。
莫梔忍了。
溫順的跪在他旁邊,只當(dāng)自己真的是個支架。
莫梔抬眸。
他其實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了,大腦處嗡鳴不止,眼前一陣一陣發(fā)黑,聽到aaare喚他名字的那一刻,莫梔下意識的,試圖要回應(yīng)些什么。
他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
試探著要抬……
莫梔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人疲憊的時候,其實是不會記得自己怎么倒下去的,補(bǔ)成番外或者什么小問答??吹竭@里就可以直接轉(zhuǎn)戰(zhàn)評論區(qū)點梗了寶貝們
我想想字?jǐn)?shù)要怎么水。
好吧其實最開始我就是有點閑想寫點東西。
萬俟漆和莫梔,天知道我的靈感就是,一個白天穿著白襯衣現(xiàn)在書架前看書,看起來特別溫柔的人,晚上變身皮鞭皮鞋三件套,坐在沙發(fā)上翹二郎腿對著你說“跪下。”
莫梔嘛,其實這娃不該那么慘的,比如他那個沒有正式出場的媽,連個鏡頭都沒有,只提了一句的親爹,還有他至今沒提到過的養(yǎng)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