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人手底下逃過一次,所以這次關(guān)押的方式更為嚴厲,直接就用手銬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床上,腿上用繩子捆在床角,雖然能活動但范圍很小。
“把她衣服也脫了吧,看著心煩。”
他的手下只管做事,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莫楚盈現(xiàn)在仍然被蒙著雙眼,看不到任何人,但眼淚已經(jīng)無聲地流了很久。
有人給她蓋上了一塊薄被,“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去見來自遠方的客人……晚上我會來找你?!?/p>
-——捏緊拳頭在腦海中不斷循環(huán)國罵。
這個人!這個人當年看到她就說她的皮膚細膩有光澤,看上去健康且se情??說要在她身上畫畫,原本以為只是哪家腦子有病的有錢大傻x,誰知道就被抓進了德國一個宅子里差一點就要做ren皮燈籠了,還好跑得快,窩在意大利阿卡拉的養(yǎng)老范圍躲了很久。
當時他只是說英語,哪里想得到是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
絕望地咬著口球ch0u泣,這人在她手上吃過虧,所以不可能再讓她開口說一個字。手腕銬在床頭的欄桿上已經(jīng)磨出了血絲。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刺激了身后的人,感覺到那根東西又y了幾分。
“嗚…………”
“乖孩子?!彼H吻著后腰那處凹陷,“歡迎你來到美麗的西西里島……”可惜,還沒有在她背后刺上那黑se的玫瑰花,火熱的那個部位在入口處摩擦。莫楚盈害怕地瑟縮,但整個下半身都被人扣住,b著她腰下去,撅起pgu。
一次又一次,只是在外面、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來回……但這樣的觸碰讓莫楚盈不自覺有了反應(yīng)。
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有反應(yīng)嗎,她越來越不理解這奇怪的人t構(gòu)造了,被教育有反應(yīng),現(xiàn)在是要被人強j也會有反應(yīng)嗎……
終于,那根屬于外國男x的尺寸開始順著稍微sh潤一些的部位緩慢而有力地進入,和辰凡不一樣,這位好像希望一次到位,沒有來來回回的試探,也沒有給她可以喘歇的機會。
她繼續(xù)哭著,嗚咽著,忍受著難以容納的尺寸。
住手——住手??!
可以給她多一點時間嗎……可以讓她再緩一緩嗎。
但身后的人終究不是辰凡。
“你這樣哭下去,讓我有些厭煩?!崩锩嬗l(fā)緊致,這位不習慣自己被別人拿捏的感覺,皺眉,ch0u出,起身撥通了屋內(nèi)的電話,“帶點東西過來?!?/p>
沒有聽清電話的低語,趁這個機會她盡力去解開嘴上的口球,嘴里有個可以解鎖的機關(guān),哪怕現(xiàn)在沒機會解鎖也可以說幾句話看看有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那人打著電話,一只手就制住了莫楚盈,掛了電話后從床頭拿起鑰匙解開手銬打算換個地方折磨她。從床頭被解開,被拖拽到地上,從地上掙扎爬起來去抱住那個男人不松手。
說不出話,那就用行動表示。
“你——”
長期處在黑暗中造成現(xiàn)在的她很沒有安全感,此時無論是出于其他目的還是心理上的需求,她都不會松手。
手下敲門,把男人需要的東西送來了??吹侥腥舜┲∨郾蝗韈h11u0的莫楚盈緊緊抱住,手下用眼神詢問男人是否需要拉開。
“呵,你這算是——為你三年前的事情在道歉嗎?”男人沖著手下?lián)u了搖頭,把自己身側(cè)的手拉開,銬在她身后。
她看著說話的方向,男人把眼罩摘掉,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痕。
“ara,你可真是讓我等了好久?!?/p>
阿卡拉讓他發(fā)誓,絕對不去找莫楚盈的麻煩,他同意了,但這個保證只能持續(xù)到她再次踏入意大利的土地。
“嗚……”
“抱歉,你的嘴太能說了,我不得不把它堵上……以免我,或者我的手下又被你騙了。”
莫楚盈低頭,在男人x膛上蹭著。她在求饒,在討好。她跪了下來,低頭親吻他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