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陰莖就如同一條粗長的怪蟲潛伏在睡袍下,蠢蠢欲動。
白婉寧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即使是溫鼎未勃起的陰莖都比他男人賀忠澤勃起的要大上幾圈。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
我不是來和他做愛的!我只是有目的地接近他而已!溫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摟著她的腰,把她帶回家中。
門剛一關(guān)上,他就猴急地要和白婉寧親吻。
霸道而有力的雙臂把白婉寧摟得死死的,她是有力氣掙脫的,只是男人的體味與控制欲讓她身子軟。
這不是燭香引的癥狀,而是她肉體對眼前男人本能地臣服。
白婉寧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即使知道了,也是絕不會承認的。
男人的嘴唇越靠越近,白婉寧突然驚醒了過來。
她想起了自己的男人賀忠澤,也想起自己曾經(jīng)要為他守身若玉的誓言。
她連忙側(cè)過臉去,男人的嘴唇最終親在了她的臉頰上。
“怎麼回事?玉燕?你這樣我可就不干了!”
屈服于自己的女人突然變了卦,溫鼎對她的不配合很是不開心。
他的大手用力拍在白婉寧地翹臀上,“啪啪”
兩聲響徹整個屋子。
“??!”
白婉寧嬌喘著,響聲與同感在羞辱著她,同時也在提醒著她,她已經(jīng)是個不貞的女人了。
昨夜的她就是屈服在了溫鼎的淫威與陰莖之下。
她只覺得心中一蕩,心跳勐地加,私處更是分泌出了淫水。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還是會有感覺?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不,這一定是他家內(nèi)那奇妙的香味在影響著我!我只是被強奸而已,并不是我自己想要和他性愛!屋內(nèi)的沉默與僵持很快就被白婉寧自己打破了,她主動親吻上去,色尖敲開了溫鼎因為不滿而閉合的嘴唇,挑逗著他的舌頭。
見白婉寧端正的態(tài)度,溫鼎也沒有過多地追究,兩只大手在她身上到處撫摸著。
白婉寧默許了這種行為,她感受到男人在試圖解開自己的衣服,笑吟吟地說道:“我自己來解吧!這衣服脫起來挺復雜的?!?/p>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