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寧立刻明白了自己潮吹的緣由,她的手稍微往肚子摸了摸,眼神一黯,終究還是讓他射進體內了。
男人全部的精液都留在了子宮內,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流干凈,整個下體都黏煳煳的。
白婉寧很快就整理好情緒,又現(xiàn)了男人話語中的問題。
“哼!你的意思是還有別的女人啰,不然怎么知道很少人會潮吹?”
白婉寧瞪了他一眼,渾然不覺自己已以溫鼎的女人自稱。
“光伺候你我就耗盡精力了怎么還會去找別的女人?況且,我愛…”
男人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他的手指捏住了女人粉嫩的乳頭。
“啊啊!”
白婉寧敏感地叫了出來,男人熟練地技巧再一次激了她的情欲,“討厭啦!”
白婉寧翻過身來,將男人壓在身下。
她的兩只手愛撫著男人的胸膛,臀縫死死地夾住男人直挺的陰莖,宛如一只野性的雌豹。
只要我把你徹徹底底地榨干,你也就沒有能力去禍害別的女人了!白婉寧與溫鼎的邂逅從性愛開始,也因性愛升華。
不同于以往瘋狂粗魯?shù)男越?,男人如情侶般的性愛方式讓她徹底沉淪。
“唉…”
白婉寧深深嘆了口氣。
賀忠澤已經離開南城三天,思念的想法在白婉寧腦海里就不曾出現(xiàn)過,甚至問惠姨關于賀忠澤的問題也不過是為了防止自己與溫鼎的關系暴露。
難道是自己變心了?又或者是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渴望性愛的淫蕩女人?她突然意識到這些也許都不是真正的答桉,溫鼎的出現(xiàn)暴露了她最真實的自己而已。
父母雙亡對當時的她造成的打擊與傷害遠比她以為的要大的多,實際上她對愛的渴望已經達到了病態(tài),三年壓抑的特務生涯封閉著她的本心,而男人的出現(xiàn)也成為了她的宣泄口。
白婉寧決定不去深思這個問題,她害怕她會變成真正的自己,也不想冒出對賀忠澤的愧疚之情。
實際上,不在少數(shù)的華夏人民已對政府失去了信心,在這其中又有大多數(shù)投靠了日本,成為了漢奸偽軍,卻欺騙自己是為了華夏尋找新的出路。
在這個苦難的時代里,只有自我欺騙才能活下去,而白婉寧也是如此罷了。
“吱呀——”
白婉寧的衣柜擺放著許許多多的時尚衣服,全部都是溫鼎作為禮物送給她或者一起購物時花錢買給她的,而以往的舊衣服只能疊好收起來。
緊致的小馬甲束住乳房,妖艷誘人的黑色絲襪盡顯女人雙腿的勻稱柔美,身上的花凋淺黃色旗袍更是精心設計,大膽地露出雙肩裁短裙子的長度,暴露凸顯著絲襪美腿。
要不是她優(yōu)雅溫柔的氣質,必定會被人們誤以為是追求個性解放的妓女。
沐浴著路人們怪異的目光,白婉寧并沒有感到羞恥,她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過她的男人溫鼎。
白婉寧的騷穴已經濕潤了,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投入到性愛當中。
想著想著,她的步伐快了不少。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