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嗯……沒什么,有東西跑進眼睛里去了。”
媽媽很快端起幫爺爺熬好的藥走出廚房。
我確定她臉上留有清晰的淚痕,卻想不透她傷心落淚的原因,大概是太過疲勞,爺爺生病后一躺就是二年多,媽媽日以繼夜的照顧他,雖沒功勞也有苦勞,說起爺爺?shù)墓植∵B附近的醫(yī)生都束手無策,老人家一會發(fā)冷一會發(fā)熱,這樣下來難怪媽媽會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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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三嬸跟牌友林太太、小王,和巷口修理家電的阿全在東廂房開了一桌,四個人吵吵嚷嚷的,三嬸跟坐在兩旁的阿全、小王眉來眼去有說有笑的,這附近的街坊鄰居都知道三嬸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勾三搭四的弄到后來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三叔當(dāng)了冤大頭,現(xiàn)在他們?nèi)愕芏疾恢酪罢l父親了。
三個人打情罵俏之間,阿全向三嬸的臀部使勁摸了一把。
“喂!阿全你要死啦!敢吃老娘豆腐?!?/p>
“唷……麗英,都已經(jīng)生三個孩子了,屁股還這么騷??!”
“怎么騷是老娘的本事,你管不著?!?/p>
“嘿嘿……看你這么風(fēng)騷,你老公不怕你給他綠帽子戴呀?”
“死阿全!嘴巴放干凈點,人家怎么騷你又瞧見了!”
“我是沒瞧過,倒不如……嘿嘿……”
阿全一臉淫笑的看著三嬸的Ru房。
“哼!小心我老公聽見,回來剝你一層皮……”
三嬸嬌嗔著故作媚態(tài)。
小王也插嘴:“麗英,咱們都是老鄰居了,你這身段這附近哪個男人不想多看你一眼的?嗯?”
說著說著手就放上三嬸大腿狠摸。
三嬸撥開小王的手:“誰不知道你們男人個個都沒安好心……”
“嘻嘻……嘿嘿……”
小王和阿全嗤嗤的干笑。
一旁的林太太見狀,忍不住吭聲:“我說阿全、小王,你們打牌認真點好不好!”
“哎呀!林太太,我們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說完三人笑的更厲害。
稍晚三叔從工地下班回來,看見四人牌興正旺心里嘀咕也沒說什么,洗完澡進房倒頭就睡。
“麗英,你老公回來就睡呀?”
林太太好奇的問。
“是??!他就是這么呆板,做完工就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