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筠抱著姍姍的女兒逗弄她玩,姍姍在一邊削著蘋果皮,姍姍本來在懷孕的時候就被小雄強逼著搬回去住,但是現(xiàn)在大姐來了,她又回到這里陪大姐。
雪塵看了一眼妹妹不雅的小動作給大家講述她前一段時間接的一個病人:“她說她叫王華,大約二十八九歲,非常的漂亮,她跟我說她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特別是對老公感到很陌生。我問她夫妻生活好不好?她說很瘋狂,她是個淫性很重的女人,很喜歡現(xiàn)在老公的Xing愛方式。然后又說晚上常作一個夢,夢里被一個看不清臉的人強Jian。我就問她以前是不是受過什么傷害,她說不記得了,只是老公告訴她出過車禍,腦袋受了傷,就失去記憶?!?/p>
“好無聊的故事?。 ?/p>
雨塵對著姐姐不屑的說。
雪塵白了一眼妹妹接著說:“過了兩天她又來了,她當時大汗淋漓,坐在我對面,說是今天看到一個男人,感到很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那個男人和她什么關(guān)系,我問在什么地方見的,她說她在一個面包店工作,來個男人買巧克力面包。我就問她是什么時候到那個面包店工作的,她說是和老公到本市后,老公幫忙給找的。說話的時候,她看到我身后書架上的書,突然站了起來,走過去,拿下來一本關(guān)于整容的書翻了起來,然后問我,她老公會不會是整過容??!我說,你別胡思亂想了,你老公離開過你嗎?整容是需要時間的。她說,會不會是在我失去記憶力那段時間呢?我無言,我懷疑她神經(jīng)有問題,就把紅羚的電話號碼抄給了她,讓她去紅羚的醫(yī)院找紅羚作一個腦切片?!?/p>
雨塵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小動作,問:“后來呢?”
“你不說無聊嗎?”
“討厭!”
“沒有后來了,她再沒來過……”
“叮咚……”
門鈴聲打斷了雪塵的話,姍姍過去打開房門,門口站著一個漂亮的女人,穿了一件灰色的羽絨服,“請問,莫雪塵醫(yī)生在這兒嗎?”
她問。
雪塵探頭看去,“呀!是你??!進來,怎么找這兒來了!”
姍姍拿拖鞋給那個女人換上,她轉(zhuǎn)過玄關(guān)過來,欠身道:“對不起,打擾了!我……”
她突然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一個身穿警服的女郎的一只手,伸進身邊坐著的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的褲襠中,愣了一下接著說:“我從你助手哪里得到你男朋友家的地址,我去了,你沒在,一個叫鳳柔的女人告訴我,你可能在媽媽這里,我就要了這里的地址!沒……沒打擾你們吧?”
雪塵笑著說:“沒有,這都是我的家人,你請坐吧!”
然后對大家說,“這是我的病人王華!”
王華沖大家點點頭,姍姍給端來一杯熱茶,她謝過后,將手里的一個袋子遞給雪塵說:“我的檢查接過出來了,你給看看吧!”
雪塵接過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個腦部x光片子,吃驚的說:“王華,你……作過整容?”
“我不記得了,你給我介紹的紅羚醫(yī)生也這么說!”
“嗯!”
雪塵看看他說,“你的整容手術(shù)作的非常漂亮!很完美!”
“莫醫(yī)生,我……不一直懷疑我老公作過整容嗎?昨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了,趁他睡著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他的耳朵后面,哦,對不起,那天在你辦公室看到那本書中有照片,作過整容手術(shù)的在耳朵后面有痕跡。結(jié)果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今天下午我去取了片子,紅羚醫(yī)生告訴我,說我作過整容,我對著鏡子看了,我耳朵后面有傷口愈合留下的疤痕!”
王華說著給雪塵看她耳朵后的疤痕,雪塵點點頭說:“的確!你老公告訴過你,你整容了嗎?”
“沒有!我……突然有個想法,或許是我瘋了,或許是他根本不是我老公!”
“???”
雪塵為她大膽的想法吃驚。
雨塵突然把手從小雄褲子中拿出來,對姐姐使了個眼色,然后站起來走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