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蕙換了一套白底藍(lán)花的睡衣站在小雄身后說。
“嗯,漂亮,她在法院工作?”
“是??!今年就考法官了!”
舒蕙雙臂從小雄腋下伸過來環(huán)住他,紅唇在小雄的脖頸上輕吻著。
小雄轉(zhuǎn)身抱住她坐到沙發(fā)上說:“說說文娟吧!”
舒蕙依靠在小雄的懷中,手伸到小雄的衣服內(nèi),輕輕撫摸著他的胸口說:“她全名叫王文娟,今年二十七歲了,結(jié)婚兩年多了,還沒要孩子呢!自小就是個很乖的孩子,是我的命根子!”
小雄摟著舒蕙的腰肢,五指在她腰眼上輕輕的揉著說:“能想象得到!”
“情哥哥,且莫把奴身來破,嬌滴滴的小東西,只可憑你摩挲;留待那花燭夜,還是囫圇一個。鮮嫩嫩紅蓓蕾,只可讓哥偷看半波;別用強(qiáng),也莫鋤鑿,倘不然,一霎時,怎禁得,春水要泛濫滂沱?!?/p>
舒蕙低聲的吟唱。
“這是什么歌?我怎么從沒聽過啊?”
小雄親了親舒蕙的臉蛋。
舒蕙說:“這是我小的時候,到鄉(xiāng)下的奶奶家,鄰居大嬸唱的一個酸曲,好聽嗎?”
“好聽!在唱一個!”
“嗯……你要喜歡聽,我就給你唱,這個曲很長,下面還有呢!”
“哦,快唱來聽聽!”
“咬緊牙,一再把哥那手兒推卻。黃花女哪抗得瘋哥哥,櫻桃唇,丁香舌,險被哥咂破;肚兜兒、裙腰兒硬給褪落,三兩下,又把俺小衣兒來撕破。”
“羞煞俺,雙眼閉,只把那火燙的腮頰兒,偎緊著情哥。紅粉青蛾方初綻,玉體冰肌遍婆娑。哎喲喲!禁不住蟲咬蟻行酥蝕骨,不由得芳心春鎖盡開卻?!?/p>
“情哥哥,瘋哥哥,使勁摟著心肝的哥。雙|乳任哥咂,腰下莫亂摸;俺這黃花一朵,終是給哥來留著?!?/p>
“俏哥哥,愛哥哥,奴家苦央求,哪里肯聽得。指尖兒劃,手心兒摸,俺女兒家哪受得這撩撥。啊呀呀!周身綿軟骨節(jié)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銀牙兒險把櫻唇咬破,管它的,什么這個那個全拋卻,隨你這瘋子哥哥去胡作?!?/p>
“款擺腰兒拱在哥下頷。喲!好個壞哥哥,風(fēng)流手段教女兒家怎受得,奶奶兒舔咂得鼓鼓脹,嫩豆兒咂成櫻桃兩顆,鉆心癢,惹春火,癡迷無力可奈何;心肝寶,愛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兒家奶水咂出才放過?”
“白凈的肚腹兒舔不夠,舌尖子又滑到花窩窩;呀!瓊漿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喲喲!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兒翕翕,骨梢兒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濕淋淋猶如水澆過,汗巾兒洇成濕疙瘩,鋪單成了水沱沱,這褥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謊騙過?!?/p>
“陣陣酥,絲絲麻,不由得腰兒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鉆進(jìn)里頭朝花心兒戳。啊呀呀!怎受得了這折磨!這折磨!飄散了貞心一縷,丟落了三魂六魄。哎!哎!還說什么花燭夜,哪管它囫圇一個。狠著勁,摟緊情哥哥?!?/p>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著你使瘋?cè)鰸姡彀雅畠杭疑碜右豢谕?,也嘗嘗怎個的成仙入魔?!?/p>
舒蕙委委婉婉,轉(zhuǎn)轉(zhuǎn)折折的一氣把這酸曲唱罷,直聽得小雄心花怒放,“太好聽了,紅粉青蛾是什么意思?”
“紅粉青蛾就是指Chu女赤裸的身體?。 ?/p>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