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覺得光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著,只好再待下來,他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舊女性雜志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他真的很無聊,一本看完換過一本,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他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fā)現手上的雜志中夾著一張身份證,他取起來一看,程嘉珊,85年出生,地址在杭州,照片是學生的大頭照,這是她嗎?有點像,又有點不像,小雄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著眼睛,默默的望著他。
他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小雄都傻了。
“像不像?”
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小雄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志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里還不舒服?”
其實她自始至今都并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精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小雄撞到,到他帶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
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悅男人,曾幾何時讓男人服侍過,她干脆任小雄擺布,她比較稀奇的是,小雄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后,竟然沒有其他繼續(xù)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感。
她還是握著小雄的左手,一語不發(fā),小雄站起身來,才感覺全身酸痛,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坐了這么久能不酸痛嗎?尤其兩臂和腰部,酸得讓他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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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他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小雄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小雄幫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被滑落到腰腹,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上半身,小雄連忙解釋:“剛剛,你吐臟了衣服……”
她搖了搖頭發(fā),縮起雙腿,左腳腳踝的扭傷在隱隱作痛。
“你……”
她說:“你幫我到冰箱拿一點冰塊,再幫我取一條毛巾好嗎?”
小雄連忙去辦,動了幾動之后,他就覺的身體沒那么酸了。
小雄將冰塊和毛巾用一只小臉盆裝在一起,拿來給她說:“我叫小雄。”
她接過來,擺在床上,仰頭對小雄說:“本來我該介紹自己是阿香的,可是你已經看過我的身份證了,你好,我是程嘉珊。”
嘉珊將冰塊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綁護在腳踝關節(jié)處,將整個左腳腳盤都固定住,當她曲腳包扎時,小雄不免被她腿彎處被三角褲覆敷著的陰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動著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
她忽然抬起頭來,小雄連忙收回視線,嘉珊一邊動作,一邊打量小雄全身,問:“你是干什么的?”
“你看呢?”
“看你的歲數比我還小,應該是學生,但是……哪有學生開那么好的車,或者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吧?”
小雄說:“我作生意的!”
“哦!你這歲數恐怕是家族產業(yè)吧?”
“完全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