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沸騰的熱血更加高漲起來。真不知道自己深愛的其他女人們哪個還會比這個手勢的,恐怕是沒有了。畢竟一般女人都不敢比這個手勢,也只有佳然這種風月老手才無所謂這種手勢,并且還能把這種手勢比得優(yōu)雅自然、唯美唯肖!
女人把嘴一嘟回答男人道:“不多也不少吧。我喜歡成功的男人就是,不成功的男人我沒興趣?!苯又诌吅ㄖ靶∑妗钡念^部邊問男人:“我問你,表姐我是否在你的字典中有資格發(fā)騷發(fā)浪?我承認我沒有我表妹那么年輕,但是自認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大奇笑道:“別停下,繼續(xù)!當然了,你當然有資格了!我倒希望你能經(jīng)常在我面前發(fā)騷發(fā)浪?!?/p>
女人用一手打弄這男人的堅挺“利劍”,另一手食指尖輕輕撫著那“利劍”頭部的小眼睛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服你了?說實話,我身邊不少男人看似強壯,實則廢物一個。還真應(yīng)了那句古話——‘銀樣蠟槍頭’,典型的中看不中用。真是令人失望,一般都敗在老娘的腳下俯首稱臣。如果你真有本事讓我服你,你要讓老娘我怎么發(fā)騷,我就怎么發(fā)騷;要讓老娘我怎么發(fā)浪,我就怎么發(fā)浪!——細聽尊便!”
看來女人的確是欲壑難填之婦。她對自己所說的“本事”說白了就是男人在行男女之事方面的能力。緊緊從她剛剛對自己的唇舌“伺候”上判斷,她是一個風月老手了。
“好!”大奇對自己在行房能力方面能夠全面“壓倒”婦人充滿了自信,他決定和婦人狠狠較量上一番。
婦人一聽大奇說“好”便對著男人似乎很不屑地撇了撇嘴不等男人說話就擅自用自己的嫩手導(dǎo)引著“小奇”一下子便“騎”上了男人的身子。女人采用女上位對大奇主動發(fā)起了“進攻”。
“哦——”婦人身子完全坐下的那一刻長嘆了一口氣還長呼一聲,“你……你的……是夠大的……長,還……好熱……”說完,她便閉著眼睛一下一下地輕輕拋動起自個雪白柔軟的臀部來,雙手則輕撫著男人的胸膛。
大奇深知此番和佳然這個騷婦人的較量一定是場“硬戰(zhàn)”。他絲毫不敢大意。兵法曰:“貴在首戰(zhàn)”。此次與婦人是“首戰(zhàn)”,他格外看重。
如果首戰(zhàn)能“贏”下佳然這個美麗騷婦,那以后自己想要她怎么發(fā)騷發(fā)浪就會容易一些;相反,如果首戰(zhàn)“輸”給了她這個淫蕩浪女,那以后她就未必肯與自己“巫山云雨”。男人是很喜歡和佳然這樣集風騷與美麗于一身的少婦的。他更樂意時常能夠與這樣的少婦“巫山云雨”。為了能時常與這個艷婦“巫山云雨”,并且殺殺她的傲氣與銳氣,男人決定好好打好與婦人的這次“首戰(zhàn)”!
大奇盡量不動身子,調(diào)整呼吸,沉重而均勻地呼出口中之氣任憑婦人在自己身上騷首弄姿地扭擺著腰身和“咿咿呀呀”地口中叫個不停。
靜靜享受了一會,在適應(yīng)法人的起伏節(jié)奏后,大奇才漸漸睜開了眼睛。他慢慢地欣賞著女人雖然身著漂亮旗袍但依舊“波濤洶涌”的彭湃圖景。說實在的,女人的波超大并且隨著她自身騎在男人身上的起伏而不斷地隔著袍子“涌動”著。
真令人賞心悅目??!婦人那雪白俊俏的臉孔,風騷狐媚的眼神,銷魂蝕骨的叫聲無不令大奇有一種想要“激情爆發(fā)”的感覺。但他的腦子里盡量想著一些別的不讓自己亢奮的事情。
婦人在男人身上起伏了良久。突然,婦人“啊”的嬌呼一聲,嘴一張,頭一仰,手一抓。她的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胸膛,那胸膛上立刻出現(xiàn)幾道血痕來。
大奇只感到自己的“要命之處”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吸力一夾,真是舒爽透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更舒爽的還在后頭呢。緊接著,自己的“要命之處”的敏感頭部,尤其是那眼睛處被一股熱流猛地一澆?!把剑 蹦腥艘草p呼了一聲,他感到全身似乎有一股熱流從自己的“雄性地方”涌到了自己的心里。男人開始微微顫抖起全身來,與此同時,他的十指地大力地隔著袍子抓著女人的雪白巨乳。
還好,自己并沒有泄身,而佳然卻被自己送上了快感的高峰——弄丟了身子。她剛剛“啊”的一聲嬌呼則宣告了自己與她“首戰(zhàn)”的勝利!婦人全身都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
第二卷 第九十三章 “處罰”騷婦
大奇決定趁熱打鐵,借著婦人高潮的嬌呼沒多久便將佳然這個美麗、柔軟、豐腴的婦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而婦人則是俯臥在床,背后被男人騎坐在了她那修長而雪白的大腿上。兩人的下體分開,女人正享受著高潮后的緩緩余韻。
“啪——啪——”兩聲清脆無比的巴掌擊臀聲響起?!芭丁蕖眿D人被大奇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哀求男人道:“童……童總,饒……饒了我這個婦道人家……”
“哈哈!”大奇一邊用力揉著婦人雪白性感的臀尖,一邊問她:“你剛才好像有點狂妄哦!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敗在你手上似的,是不是啊?”
佳然回過頭來滿臉?gòu)尚叩貙δ腥苏f道:“我是井底之蛙、婦人之見,還望童總不要放在心上!人家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你海涵些個。”
大奇一邊用手一邊輕撫著婦人的“寶貝”與后庭,一邊嚴肅地說道:“你剛才幾乎是目空一切,取笑包括我在內(nèi)的全天下的男人沒用。我作為這個世界上的男同胞的一員有必要因為你剛剛的亂說話而對你作出一些處罰,你愿不愿意接受我對你的處罰?”
婦人回眸對著男人就是一個媚眼,她笑道:“表姐服你就是了,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呵呵,好吧。冤家,不知你怎么個罰法,我接受就是了。有一點,你不能打我。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動我一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