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二……”顧旬被打得眼泛淚花,忍不住哭出聲來。
報數(shù)報到第九下,顧旬哭得抽噎起來,嗓子像糊住了一樣說不出話。
沈墨抬手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
顧旬沒報數(shù),他想開口卻如鯁在喉,整個人顫抖不已。
沈墨見人這副凄慘的模樣,眼淚流在腫脹的臉上,鼻頭已經(jīng)哭紅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眼神里滿是哀求,心中施虐欲更深了,用了十分的力氣重重打在顧旬臉上。
顧旬只覺得這下耳光比前面的加起來還重,怕眼前這人再這么來一下,他連忙報數(shù),啞著嗓子喊道:“啊……十!”
沈墨終于停下手來,問道:“你今天做清潔了嗎?”
不會吧,這人不會要上自己吧,顧旬心想,他后面還沒開苞過呢,別說清潔了,都沒什么人看過自己后面,反正也沒人敢上他,但是面前的這人,他相信他絕對敢。
顧旬緩緩地搖了搖頭。
沈墨心中的猜想被證實,這人果然一點做sub的意識都沒有,準備工作都要自己幫他做,他又想,既然這人自己不做,那就不能怪他下手狠了。
沈墨將人從刑架上放下來,顧旬整個人都軟了,只想立刻癱倒,沈墨把他抱到清潔室,擺成跪趴的姿勢。
顧旬的大腦還暈暈的,意識到身后的人想做什么,緩慢起身想站起來,啜泣著說:“別……你別碰我……”
沈墨抬腳狠狠踩在顧旬的后背上,“剛才沒打夠是嗎?敢動一下就加十耳光?!?/p>
顧旬噤若寒蟬,繃緊了身體一動不動。
沈墨見人乖了,調(diào)好劑量和流速就開始給顧旬灌腸,這個奴隸實在不聽話,他打算讓人吃點苦頭,用的灌腸液的劑量對俱樂部的奴隸來說都很難承受,何況顧旬一個新手。灌到一半的時候顧旬感覺自己肚子已經(jīng)鼓了起來,他冷汗涔涔而下,虛弱地開口:“住手,我不行了”,又怕沈墨生氣,用手拉了拉他的褲腳,抬頭眼巴巴地說:“求你了?!?/p>
沈墨見慣了奴隸在他面前求饒的樣子,心里早就泛不起一絲波瀾,他是俱樂部里出了名的心狠手黑,今天這人第一次向他求饒,他只覺新鮮,以及,這人又沒用敬稱,居然還指望他能心軟,于是他反手就加快了流速。
顧旬已經(jīng)感受不到流速加快了,只覺得腹中一陣又一陣的絞痛,隨著灌腸液的增多痛苦也在逐漸遞增。
終于,灌腸液流完了,沈墨給顧旬塞上了一個塞子就出了清潔室不再管他了,也沒告訴他要忍耐多久。
沈墨愜意地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打開開心消消樂津津有味地玩著。
顧旬在清潔室里聽著沈墨手機里傳來的“good!”“excellent!”“perfect!”的卡通音樂已經(jīng)氣得想殺人了,這人腦殘吧把自己晾在一邊在那玩開心消消樂,這破游戲他媽都不玩!心里不斷問候沈墨的祖宗十八代。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分鐘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灌腸液帶來的尖銳疼痛讓顧旬模糊了時間概念,他想起自己以前不覺得灌腸有什么,不過是受方必做的功課罷了,他也沒幫人灌過,他嫌臟只管自己享受,現(xiàn)在輪到自己才知道居然這么痛苦,以前應(yīng)該對床伴溫柔一點的,他苦笑著想,可能就是因為自己那么混蛋才有今天的報應(yīng)吧。
沈墨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有二十分鐘了,雖然他想給這人一點教訓故意多晾了一會,但憋久了總歸對身體不好,他關(guān)掉手機起身進入清潔室把人撈起來,拔掉塞子按在馬桶上面。
顧旬身心都很難受,他憋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穢物立即噴涌而出,更重要的是,眼前的這人一直盯著他排泄,這更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線,忍不住啜泣起來。
沈墨懶得安慰他,給他清潔以后又給他灌了三次,流出來的水徹底干凈了才把人放出清潔室。
顧旬恨不得趴在床上哭個三天三夜,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最丟臉的事情都趕在今天了,殊不知之后還有更丟人的。
沈墨讓顧旬跪趴在床上,拿著鞭子指導(dǎo)他姿勢,“屁股再翹高一點”,話音剛落就是一道帶著風聲的鞭子抽在顧旬屁股上,立馬留下一道紅色的檁子。
“啊——!”顧旬痛呼一聲,他這輩子都沒被人打過,父母和哥哥寵愛他從不對他動手,同學老師敬畏他的身份對他禮貌有加,只有身后的這個人敢這么對他。
“已經(jīng)很高了!”顧旬不服氣地反駁道。
沈墨抬手又是一鞭,完完整整地覆蓋了之前的痕跡,雙倍的疼痛在顧旬屁股上炸開,顧旬痛得眼前一黑。
“不許狡辯?!鄙蚰涞卣f,用鞭柄敲了敲顧旬的臀,“再高一點?!鳖櫻怨缘乩^續(xù)沉腰,將屁股翹到他能力范圍內(nèi)的最高。太羞恥了,這輩子沒有這么丟人過,可惜顧旬還是想早了,這還不是最丟人的。
沈墨終于滿意這個高度,按著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