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走錯房間了啊……沈墨扶額,眼里滿是后悔,這都什么破事啊……
安歌見他這個反應(yīng),擔(dān)憂道:“你沒把人怎么樣吧?”
沈墨十分正經(jīng):“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但……”
安歌如釋重負(fù),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下手不重應(yīng)該沒事。”
沈墨提起剛才沒說完的半句,“但他本人不一定這么覺得?!?/p>
安歌更擔(dān)心了,“那怎么辦,等他醒來找你算賬不就完了!”
沈墨驚詫后又恢復(fù)往常的淡定,“打都打了”,見安歌還是憂心忡忡,安慰著搭上了他的肩,“放心吧,我盡量不牽連俱樂部。”
安歌把放他肩上的手甩開,沒好氣地說:“誰擔(dān)心俱樂部了,我是擔(dān)心你。”突然又想到了解決辦法,“對了,你昨晚有沒有拍下什么圖片和視頻。”
沈墨察覺到他危險的想法,皺眉正言道:“這樣是不道德的。”
安歌反駁:“你都把人打了道德嗎?!”
沈墨無語凝噎。
不過,他和顧旬真的挺有緣分的,沈墨勾起唇角。
“叮叮叮叮叮?!?/p>
顧旬聽到電話鈴聲翻了個身,吵死了,誰一大早打電話過來。
他不耐煩地接起了電話,“喂?”,聲音帶著自己都驚訝的沙啞。
“您好,先生,請問是6號房間的顧旬先生嗎?”客服禮貌地問。
“是。”顧旬一說話嗓子就痛,只能減少話語的字?jǐn)?shù)。
“非常抱歉,顧旬先生,由于前臺昨晚的疏忽,導(dǎo)致您和另外一位客人拿錯了房卡,請問您可以到二樓212會議室商議一下解決辦法嗎?”
“行?!?/p>
“好的,這邊就先不打擾您了,祝您生活愉快,再見。”
顧旬撓了撓自己剛睡醒雞窩般的頭發(fā),腦子一時有點懵,是自己而不是那人走錯房間了?所以他把自己當(dāng)成別的客人了?那好像也不能怪他……
顧旬翻過被子起身洗漱,剛一下床他就“啊”地一聲倒在地上,一夜激情后他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不僅嗓子啞了,屁股和小穴都還紅腫著,臉上也隱隱作痛,昨晚長時間跪趴姿勢更讓他行動困難。
不能怪他個屁,把自己整成這樣這口鍋他必須背,顧旬暗暗決定。
他一瘸一拐到洗手間,一照到鏡子就被自己遍布巴掌印的臉頰和哭腫的眼睛雷到了,活脫脫像是被人強暴了,雖然某種意義上這個比喻也沒錯。
他打電話叫客房服務(wù)拿來了一個墨鏡和一只口罩,將襯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顆遮住昨晚風(fēng)流的痕跡。
一路走一路疼,被反反復(fù)復(fù)又打又肏的小穴經(jīng)不起任何摩擦,哪怕是內(nèi)褲柔軟的布料都讓他生疼,臀瓣和膝蓋更是疼得讓他戰(zhàn)栗,卻只能佯裝行動自如向會議室走去。
顧旬一進門,五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他,沈墨見他打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生怕人看不出來自己昨晚干了啥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顧旬狠狠地瞪著他,又想到自己戴著墨鏡瞪他他也看不出來,徑直走到沈墨面前不輕不重地踩了一腳。
五個人分別是沈墨,顧旬下單的負(fù)責(zé)人,俱樂部的前臺,顧旬昨晚預(yù)定的奴隸,以及和自己走錯房間的客人。
負(fù)責(zé)人向顧旬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奴隸早早就到房間準(zhǔn)備好了,顧旬七點到達俱樂部,同時到達的還有那個預(yù)定了八點的客人——作為sub他需要提前一個小時到俱樂部做好清潔和其他準(zhǔn)備工作。俱樂部前臺一邊給客人打電話一邊手忙腳亂地幫他們辦理入住,恰好6和9又容易看錯,于是恰好他們拿錯了房卡,又恰好另一個客人雖然預(yù)定的是調(diào)教師,但出乎意料地對安排的奴隸很滿意,也就沒有跟任何人反映房卡的事情,種種“恰好”之下,沈墨八點走進了顧旬的房間。
負(fù)責(zé)人和前臺連番道歉,向兩位客人承諾這次造成的意外俱樂部一定會盡力彌補他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