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旬仔細回想了一下,a市內(nèi)沒有沈姓的大世家,沈墨是隱藏了身份也好,或者出自什么小富家庭也好,終歸是自己惹得起的人,就算跪在他腳下也沒什么好顧慮的,想到這顧旬忍不住喜上眉梢。
一直到沈墨敲門,顧旬都維持著這副笑容,他打開門,欣欣然地說:“你來啦,我一直等你呢?!睆澭o沈墨拿了一雙拖鞋,陳秘書還貼心地把生活用品都帶了兩人份,他尋思著,這樣會不會顯得太主動了,好像自己多希望沈墨來一樣……也就一點點希望吧,他安慰自己。
沈墨看他滿臉春風的樣子,一掃工作的疲憊,語氣也溫柔了幾分,“剛工作完就來了,帶了兩份飯,一起吃吧?!?/p>
沈墨一向食不言寢不語,奈何身旁人一直嘰嘰喳喳讓他想安靜都不行,只能不耐煩地敷衍著。
“為什么要做調(diào)教師?。俊?/p>
“想做就做了。”
“調(diào)教師每天的工作是什么?”
“調(diào)教奴隸?!?/p>
“那久了不會很無聊嘛?”
“習慣了。”
“要不試一下做奴隸,其實也挺有意思的?!?/p>
……
沈墨這才抬頭,只見顧旬眼巴巴地盯著他,眼神里散發(fā)著希冀的光,像是一只小狗盯著餐桌上的肉。
“有意思你就多做幾次?!鄙蚰苯幽妹姘伦∷淖臁?/p>
顧旬只好蔫蔫地閉嘴。
沈墨給顧旬涂完藥后,起身到門口換上皮鞋。
“你又要走?”顧旬有些戀戀不舍。
沈墨有些疑惑,不是給他送飯還擦了藥嗎,“不然呢?”
“不然陪我睡個午覺唄”,顧旬小聲嘀咕著。
沈墨沒聽到他的嘟囔,只當他在撒嬌,順毛哄著:“一點有一個顧客預約,之后還有調(diào)教課程,等我忙完找你。”
顧旬氣呼呼的,這人居然要拋下自己去調(diào)教別人,難道自己這個不比其他客戶有吸引力嗎?!
他剛準備開口挽留就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
更生氣了怎么辦。
顧旬氣憤地打開微信。
國家一級睡覺運動員:我要包沈墨一個月,給我安排
負責人猝不及防地看到這條信息,這位爺說不定是被調(diào)教一次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真正屬性,負責人默默想,卻也不敢多問,打了一大堆字發(fā)過去。
風月俱樂部:顧少,是這樣的,俱樂部的調(diào)教師每天都要進行商品奴的調(diào)教課程,在這之外才能接客戶的預約,時間還要另行安排,所以沒辦法直接包下的
風月俱樂部:[對不起jpg]
國家一級睡覺運動員:那你就把沈墨除了課程以外的時間都留給我
風月俱樂部:俱樂部的調(diào)教師都是按小時計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