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調(diào)教一次,我就放過你?!?/p>
沈墨怔住,這人傷都沒好全呢就想著來調(diào)教他。他把撫摸著顧旬頭發(fā)的手移到臀瓣上,猛地用力一捏。
“啊啊——”顧旬吃痛,腫脹不堪的屁股經(jīng)不起這么殘忍的對待,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聲,眼眶微微發(fā)紅。
沈墨漸漸松開手,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屑:“就你這樣,還想調(diào)教我?”
“我怎么了?!”顧旬一聽到他的嘲諷就炸了,恨不得蹦起來原地后空翻給他來一腳,“我也是do,怎么就不能調(diào)教你了?!”
沈墨清冷道:“我還沒聽說過哪個do甘居人下的?!?/p>
顧旬不服,“那也是你先動手的!我只是受害者!”
沈墨開始翻舊賬,“昨天在房間,是你先砸我東西的?!?/p>
顧旬有點心虛,語氣弱了幾分:“我那是認錯人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墨中氣十足,“我也是認錯人了,我也不是故意的?!?/p>
兩人仿佛小學(xué)生一樣的吵架自然是沒有結(jié)果的。
顧旬默默盤算著以后怎么折磨他,反正是沈墨欠自己的,不過現(xiàn)下還是他比較受折磨。
“嘶——你輕點!”
“我已經(jīng)很輕了?!鄙蚰址泡p了自己的動作,仔細地給顧旬上藥,把屁股上的腫塊揉開,按摩至藥膏被皮膚吸收。
“好了?!彼麑⑺幐嗟纳w子蓋上,放到顧旬枕頭旁,起身準備離開,“保持這個姿勢十分鐘,藥一天擦三次就行。”
顧旬趴在床上,褲子還被拉到屁股以下,這種姿勢有點羞恥,他羞澀地開口:“你這就走了嗎?”
沈墨解釋道:“我還要工作?!?/p>
顧旬試圖挽留,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勾人:“不多陪陪我嘛?”,又覺得自己說話娘了吧唧的,語氣正經(jīng)了一些,“我沒有別的意思,一個人待這怪無聊的。”
沈墨拿起他的手機,點開微信添加自己為好友后又把手機塞到他手里,“有什么事情發(fā)微信給我?!?/p>
吧嗒一聲,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哼,拔吊無情,顧旬滿腹牢騷,打開手機給沈墨備注了一個“討厭鬼”。
他評估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短期內(nèi)是好不了了,讓他頂著一臉巴掌印出門不如死了算了,總是戴著口罩和墨鏡別人也會起疑心,那自己只能在這間房間住下等傷好了再走。
于是他找到聯(lián)系人“陳秘書”,打開小窗滴滴他。
國家一級睡覺運動員:陳秘書陳秘書
國家一級睡覺運動員:幫我買兩三套衣服送到這里唄,6號房間,衣服掛門口就好
國家一級睡覺運動員:[位置]
陳秘書:好的
國家一級睡覺運動員:還有,幫我查一個人
國家一級睡覺運動員:俱樂部的一個調(diào)教師,沈墨
陳秘書:好的
發(fā)完消息后顧旬百無聊賴,只能待在這間房間里哪都不能去,不能和以前一樣跟狐朋狗友們喝酒蹦迪,約炮約調(diào)更是難上加難,那供他取樂的就只有一個人了。